"最后,在院子 也需要安一只。"
李大强提到这点也是为了方便晚上起夜。
最后再请隔壁的陈大爷一起,然后他自己去做一些菜肴。
一个是蒜苗炒肉片,另一个是茄子焖肉块,面食来自系统兑换,两颗鸡蛋作为调料也算不错的配料。几人都见他上这些肉类食材,内心充满感激,这让他真的感受到了主人的感觉。
过去,别人请他工作只是一些发霉的小馒头搭配腌菜就已经很不错了,哪有像他对待的那样好的招待?一句话道明,李大强这个人坦率和爽快,值得结识。
宴席过后,两个工人对李大强产生了更深的喜爱,其中较年长的王先生表示,“ ,真可谓听不如眼见哪。”
"那种搬弄是非之事都是一派胡言乱语。"
"往后如果你有任何问题,尽管来找我们。”
"你陈伯,理解得很清晰,心中无愧。"
听到这些话,李大强赶忙点头答应,心里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含义。
饭局结束后,大家陆续返家,李大强也整理一番便打算去休息。
咚咚咚
门上传来了叩门声,此时李大强不解谁能于此时到来。还未问是谁便听见门外阎福贵声音。
" 啊,大爷我没睡。"
一听是阎福贵的话音,李大强心里便明白了此人的心思。
"是个算术高手呀,能够坚守到现在实属不易。"
心底冷笑后,随后打开了房门。
门外,身穿夹克的阎福贵满脸恭敬的神色,
而每次他呈现这种面貌,便意味着他的诡谋计划已然启动。“三大爷深夜来访有何重要事项吗?”
站在门外的李大强却丝毫未表现出允许其进入住所的意愿。
之前曾有交往,此人眼中只有计算,完全没有人性情。
否则上次他还来偷偷挖我们的白菜?
不然家里几个娃谁来供养?
如此等等。
阎富贵呵了一声,笑道,“无它,只愿向尔请求一点方便。”
“方便之说何解?”
阎富贵眼神机敏,“你扯了电线对否?”
“问了学校老师的知晓,此线路实乃可以拆分为诸多支线,尔自懂此。身为教师,夜里还需研习课程,多年来眼疾不堪,若得以用电灯光,此亦为关照国家未来栋梁之举。”
“于是乎,想借此扯一缕电线于尔。不多,仅一根而已,你觉得如何?”
阎富贵笑颜可亲。据他探知,每一户安装电线皆需配备 的电表,因国控电的运用,故寻常户用度较工厂更高昂,一度电要八分人民币。长而恒常之耗费,每月至少需四毛钱,若量增加则需多花约一到两块。他们家庭难负荷此开销,遂想了一法,从小涛先生之处截取电线,既能免去布设线材之费,又无需安装电表,钱款实出杨小涛腰包,事半功倍矣。
闻阎富贵之语,面对这张慈祥而瘦削的脸,杨小涛展露冷笑之意。
“三叔公,尔是痴还是误以为我是呆子?”
“既不舍出接线经费,还想让我代缴汝等的电力费用?”
“若尔无此通知,难道直接自家中拉线便不成么?”
“这不与 无二乎?”
阎富贵面色转为严峻,没了初见面的愉悦笑容,其多年来精心经营的厚颜被在场众人拆破。他的老脸顿感疼痛,累积多年的计谋如被众人当面揭穿,甚为懊恼。
“何言为窃?非本已通报了尔等?”
“何况,尔等皆已触及电灯源,一个大院子里用便是,这点钱于你们而言还不值一顿饭的价格吗?”
阎富贵抚平眼上的老眼镜片,在这番说辞之后却未得到回答,只见背后房门“啪”地关上,发出清脆声响,声音清晰透入大院之内。
“长孙回,自去,想要应用须出资。别妄想以集体之力施惠,大院属于每个人而非独一人之物。”
房内传出了杨小涛略含轻快却带有决绝语气的话音。阎富贵气得跳脚。
“嘿哟,这家伙不识尊师之道,不知和谐相处之道,迟早有一天得吃亏。话说完即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