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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秀姐弄风波 (2/3)(1 / 2)

之后猪油渣在自认为攒足了聘礼后托媒婆去说亲,本来枕嫂是很不高兴猪油渣擅作主张来提亲的,但枕嫂在和媒婆聊天中得知猪油渣竟然有了一笔可观的积蓄后,立马变了一张脸,并同意了二人的亲事。

之后枕嫂开始忙活秀娟和猪油渣的婚事,但是秀娟却对这桩婚事很不满意,因为她不想嫁给一个像猪油渣这样长相难看又憨傻木讷的男人,秀娟始终坚信自己在未来的某一天可以嫁给一位年轻帅气的富家子弟,从此成为富家的少奶奶的。

所以秀娟认为自己嫁给猪油渣是命运的不公,虽然自己也很想要猪油渣的聘礼,但是就是不想嫁给他,对于自己最好的结果就是,猪油渣继续为自己家里提供免费的食用油,然后再把聘礼给到自己,同时不强求自己嫁给他,能够尊重自己的幸福,接受自己嫁给想嫁的人,这样才是最完美的结局,毕竟戏院里都是这么演的呀。

但是事情的进展并没有秀娟想的那么轻松,二人订婚后不久,秀娟就发现了猪油渣性格上的缺陷,实在受不了他的控制欲,所以提出退婚,但是不退聘礼,因为聘礼已经给到自己了,两人为此大吵一架,那还是秀娟第一次看到猪油渣发火,本来以为猪油渣是个没脾气的瘪茄子呢,当然这也是她最后一次看到猪油渣发火。

因为在秀娟和猪油渣争吵之后,秀娟就离开了自己家,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猪油渣几番上门讨要说法都没能如愿,枕嫂既不肯退聘礼也不能将大女儿秀娟交给猪油渣,而猪油渣在两三次上门讨要无果后,也就没再来了,听说是病倒了……

就在枕嫂想把这个好消息通知秀娟时,却发现躲在亲属家里的秀娟失踪了,亲戚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在经过两三日的等待仍旧没有消息后,枕嫂确定大女儿秀娟是失踪了,并且很有可能是猪油渣绑架了她,所以直接报了官,衙门口立刻派出衙役捕快去猪油渣家里提人,而抑郁成疾卧床不起的猪油渣就这样被带到了衙门,枕嫂和猪油渣对峙公堂。

枕嫂:“好你个卖油贼啊!我那么好的女儿你就给我绑架了?快说!你把我女儿藏在何处了?还不赶紧给我交出来,要是我女儿身上少了一根汗毛,就让你把牢底坐穿,快说!”

而患病的猪油渣此刻根本没有精神可以应对对峙,这些天要不是好心的邻居一直给他送些吃的,只怕他已经病死在屋中了,一想到自己数年来的起早贪黑、一想到自己数年来的不辞辛劳,最终攒出来的积蓄就这样被人骗走了,而自己却没能力讨要回来,本就窝囊的猪油渣一时想不开就这样给自己气病了,此时在公堂上也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根本说不了话,甚至都听不清楚枕嫂在说什么,猪油渣就只是搭了着脑袋跪在地上,昏昏欲睡的猪油渣只觉得自己好似置身梦境,没有痛苦也没有烦恼,就只是漂在那里。

县令看着堂下不答话的猪油渣,只觉得有些生气,就以猪油渣藐视公堂的为由,下令重打二十板,不想二十板子打下去,直接给猪油渣打昏迷了,县令这才相信猪油渣是真的病了,便让人给猪油渣送回牢中去,请牢中略懂医术的班头给瞧瞧什么毛病。

枕嫂:“大老爷啊,你可不能被那个卖油贼蒙骗了呀,他是装病的,我才是有病的,我们孤女寡母的最是不容易了,如今他绑了我家的摇钱……不对,是我女儿!这就是逼着我去死呢,你可千万不能轻饶了他呀,你得动大刑!不然他不会招认的!”。

县令摇摇头,虽然他也觉得猪油渣可能是凶手,但是眼下猪油渣好似病了,若是施加重刑,万一弄出人命来也确实不妥,即便猪油渣是个贫民、即便他是个美什么价值的男子……

之后秀娟走失这件案子就委托给了南泗萍县的治安署,而接手这个案子的就是小不快武命凡。

治安署的后院,此时一群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正围在一起观看摔跤比赛,场地中央两名赤着上身的男子正在进行摔跤,其中一人有着浅黄色的肤色,体格较为健壮,五官虽不出奇,但是很精神,特别是那双眼睛,正闪烁着对生活的热爱的目光,他便是武命凡。

赛场中的他正在与一名身高高于他,且比他更强壮的对手切磋着摔跤本领,体格方面处于劣势的武命凡却并不慌张,而是弯下腰压低重心在和对手转圈,双方都在找寻对手的破绽然后发动攻击,阳光正当午时,在炽烈的阳光下切磋真的很考验人的耐性,而高个子对手已经先忍不住这炎热了,只见他突然扑向武命凡,想凭借体格优势直接撞倒武命凡,但是武命凡的身手却很矫健,一个侧身闪躲直接让对手的一只手扑空了,同时自己武命凡的一只手已经抓住了对手的腰带,一只脚直接在对手的脚下使绊子,对手的身体平衡被破坏掉自然的倒向一侧,武命凡抓住对手腰带的那只手突然加大力量,另外一只手则作为辅助来抓牢对手的肩膀,就这样双手一使力直接把对手举过了头顶,然后轻轻的向前方一抛,对手的体重此刻成了负面属性,因为它加重了对手受到的坠落伤害,就听‘噗通’一声对手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虽然是草地,但是自身的体重加上武命凡的抛摔力量还是把这个大个子直接给摔懵了,大伙在一旁开始叫好。

正在这时治安署的事务员来寻武命凡了,目的自然是将秀娟走失案的相关记录交给他,好方便他履行查案职责。

武命凡穿好衣服结果了案卷,然后向大家招手表示要去处理公务了,大家也识趣的自动散开,热闹结束了自然也该去忙自己的事情了,毕竟工钱不是白领的。

武命凡来到屋内翻看案卷,发现内容极少而且内容很多地方都不连贯,说明案子有许多隐情没有被写进来,那么自己的工作内容就是将这些隐情调查清楚,然后再交还给县令裁定了。

当天晚上,武命凡回到家中连晚饭都来不及吃,就急忙来到隔壁的刘金家中,因为两家都知道武命凡与刘金七巧的事情,也都默许了他们的未来,所以自然是十分的欢迎武命凡来家中的,甚至在得知武命凡没用过晚饭后,直接给他也准备了一份晚餐并送到刘金七巧的房中,让二人私下边吃边聊。

刘金七巧:“你这怎么晚饭都不吃就跑过来了?莫不是我家的饭菜真的那么合你的口味?”

武命凡:“哈哈,七巧的厨艺自然没得挑,不过更重要的是,我这边又接手了一个案子,所以一定要来听听你的看法。”

刘金七巧:“哟,最近你负责的差事好像有变化啊,不再专心抓小偷了吗?”

武命凡:“嘿嘿,抓几个小毛贼不算什么本事,我想大老爷一定是察觉到了我想要成为南泗萍县十大杰出青年的想法,所以才会在最近委任我这么多难办的案子。”

刘金七巧:“嘻嘻,那么我要提前恭喜你了,小凡。”

武命凡:“嘿嘿,七巧你未来可是要成为南泗萍县十大杰出青年的媳妇的,怎么样?会不会有点小期待?”

刘金七巧:“期待……当然是有了,哪个女孩子不想有个优秀的丈夫呢,但是!你的安危我更为挂心哟,所以!你接案子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去招惹那些江湖人的事情,否则……可能会有危险的。”

武命凡:“哦,我知道的,我都是处理一些市井间的案子,不会去招惹那些江湖人的事非的。”

刘金七巧:“嗯,那我就放心了。”

武命凡:“七巧,你的雨伞店平时客人比较多,你有听说过猪油渣的事情吗?”

刘金七巧:“嗯,听说过,有几次他还从我的店门前经过,在我的印象中,他是个胆小且本分的男子,所以我不认为他会犯罪,甚至我觉得他没有犯罪的资本。在这个世上就是有这样的天生不具备攻击性的人,无论他们承受多大的委屈,受到多大的不公正对待,也不会施加报复,反之,有些人天生就具有极强的攻击性,即便他们没有受到不公正对待,但只是看到其他人的不公遭遇,也足以激起他们的反抗心理。”

武命凡:“这样啊……我也觉得那个被成为枕嫂的人有点问题。”

刘金七巧:“那你不妨明天先去问问枕嫂情况?”

武命凡:“恩,我也是这么想的。”

用过晚饭的二人,来到后院的石桌前并坐,然后谈些肉麻却不下流的情话,在这样的夜色下,刘金七巧的头很自然的靠在了武命凡的肩膀上。

这真的是很登对的一对儿,可以用门当户对来形容了,武命凡家里是开镖局的,自己是捕快也就是公务员,这个是体面又没什么危险且稳定的差事,而刘金七巧家里在乡下有百亩良田,根本不会为米粮之事烦恼,而刘金七巧自己早年拜在织姬阁门下,武功修为虽一般,但是制伞修伞手艺非常的赞,所以在家里的帮衬下如今经营了一家雨伞店,因其雨伞的外观和实用性都在当地都非常有名,所以在当地很有人气,每个月的收入自然也是非常不错的,而武命凡和刘金七巧虽然不能算作是俊男靓女,但好在彼此都很中意对方,所以二人成婚后也一定是幸福的一对儿,我个人是这么认为的。

第二天上午十时,武命凡来到了枕嫂的家中。

武命凡:“家中有人吗?我是治安署的捕快武命凡。”

本欲敲门的武命凡却发现门没锁是虚掩着的,于是只能高声喊话。

很快屋里就有人小跑着走了出来,来人并不是枕嫂,而是附近的邻居大婶。

邻居大婶:“哟,差爷您来了,您来的可太巧了,枕嫂家里又出事了。”

武命凡:“又出事了?这次是什么事?”

邻居大婶:“今早枕嫂叫小女儿芽儿吃饭的时候,无论在房门外怎么叫喊,里面就是没有回应,枕嫂只好取钥匙开门,结果门开了才发现,芽儿不在房间力里,可是昨个晚上还在一起吃饭呢,所以这一下就把枕嫂给吓着了,现在还在屋里哭呢。”

武命凡得知此事,急忙向屋内走去。

枕嫂:“哎呀,差爷来了!你来的太好了,你来的太是时候了,我的小女儿芽儿也丢了,你得帮我找回来啊。”

见到捕快来到家里,就像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赶紧央求着去找自己的小女儿。

武命凡:“枕嫂,恕我直言,您家里的两个孩子连续丢失,恐怕不是巧合,您想想看是不是最近得罪了仇家呀?”

枕嫂:“仇家?我哪里有什么仇家啊,我们家素日里都是与人为善的,如果非要说仇家,那一定是那个卖油贼!没错一定是他搞的鬼!”

武命凡:“您是说猪油渣吧?但据我所知他还在牢中,而且身染重病,只怕没办法出来盗走你的小儿女。”

枕嫂:“我不管啊,我告诉你一定就是那个卖油贼干的好事,你现在就回去对他严刑拷打,一定要让他把我两个女儿交出来不可。”

咬牙切齿的说道。

武命凡:“枕嫂您先别激动,根据您的邻居给我的情报来看,您的小儿女丢失的时间应该是在昨晚,而猪油渣是没有作案的时间的,因为我今早去牢房看过他,他仍旧病怏怏的躺在牢内,并且昨晚并没有离开,这一点牢头和他的狱友都可以作证。”

枕嫂:“我不管他有没有作案时间,这事情就是他做的,因为他是个恶心人的卖油郎,谁知道他使得什么手段,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懂这些,你们可是要为做主的呀,呜呜呜。”

武命凡:“枕嫂,那么我还有个疑问,您家里和猪油渣到底有什么恩怨?为什么你觉得他会如此报复你们呢?”

此言一出,枕嫂一时竟然不哭闹了,而是呆坐在那里好一会儿。

枕嫂:“他,他,他和我们家没什么恩怨啊。”

武命凡:“啥?没有恩怨?如果没有恩怨的话,他为什么要报复你们呢?”

枕嫂:“那谁知道啊,他变态啊,他神经病啊,他可能是睡觉没睡好就要报复呀,对了!他是因为我女儿甩了他,所以他心声怨恨才恶意报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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