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姐……你有没有觉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莫名其妙地就变成这家伙在发号施令了?」上萧山的一路上,萧克龙也看过了乡勇们对贺难言听计从的态度。
「怎么?你有意见啊?」贺难打马走在最前头,听到萧克龙在身后说自己的小话,立刻转过脑袋来。
「只是觉得非常奇怪而已……你可别顺杆儿爬。」萧克龙撇了撇嘴。
小郁轻柔地笑了笑,又望向了贺难,但话却是说给萧克龙听的:「因为他就是……那种到了关键时刻就会变得异常靠谱的人,不管什么棘手的局面都永远会有办法啊!」
「永远倒是不至于……」出人意料的是,贺难居然这么谦逊,但不出人意料的是,他果然还有下半段话在等着:「但至少在我活着的时候,我的脑子就是这世界上最宝贵的财富。」
「真羡慕你这种无耻的自信……」萧克龙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个话题进行下去了。
「总比每天哭丧个脸好吧?」贺难大笑,嘴里哼起来无名的小调,浑身随着韵律摆动,看起来像是犯了痔疮。
到了主寨之后,贺难便为双方互相引荐了一下,任天镜早就知道贺难要聘请一位高手教习众人武艺,所以早就安排好了住处,只不过他还真没想到贺难找来的人居然这么年轻,甚至比贺难岁数还小;而萧克龙看到任天镜的时候也十分诧异,萧山这帮头领他又不是没打过交道,但现在这儿的事儿居然是由这个其貌不扬的侏儒来负责?
「你别因为这一点就小看了他——他可是少年英杰会的头名。」贺难看出了任天镜不太信任这个少年。
「既然贺老大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没什么异议,只不过这段时间里是他听我的,还是我听他的?」任天镜仰着头看贺难。
贺难笑了笑,他怎么会听不出任天镜的弦外之音?
「习武的事情你尽全力配合他,除此之外还是由你全权负责,他不掺和咱们这儿的其它事务。」贺难表示自己可没有空降一个新长官的意思,但就算没有这个想法,也不代表他没有这个能力:「你可别让大家失望,尤其是我。」
任天镜会意,然后又把话引到了正事儿上:「就在前天,那位仵官王又给您送了封信来,是他的手下亲自来的山上。」
说罢,任天镜便把信件交到了贺难的手里。
这
封信的内容很简短,简短到只有五个字,但内容却意外的丰富,丰富到能脑补出一部奇案来。
「小心芮无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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