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凭你想要伤
到我?」柴思畴心念一转,怒意已随右臂真炁一并泻出,莫大的冲击力贯于贺难胸口,将这立足不稳之人于半空当中横推数尺之远。
「哦?」令柴思畴略感惊诧的一幕出现在眼前,他为了提防贺难整出什么幺蛾子来,所以这一手并非全力以赴的杀招,而是要趁对方中招之际再跟进追击,但贺难却在他正欲冲上的一刻倏然将那股推力化解,持刀拦在面前以作防守。
稍作思考,柴思畴便略有些理解了方才发生了什么,不免也对贺难的才能产生了几分钦佩:「据我所知你掌握真炁不过一年而已,居然已经就能做到这种地步了么?」
而单膝跪地以作守势的贺难虽然得了表扬,却也不像平日里那么从容,要化解柴思畴的掌力绝非易事,就算自己拆招的手段相当高端,但二者硬实力上的差距还是让他受了伤,如果此刻掀开贺难的衣领看的话,能发现他的胸口已然出现一块巴掌大小的淤痕。
那贺难究竟是做了些什么,才能让柴思畴对于他的武功高看一眼呢?
答案是——转化。
柴思畴这一掌拍出来,其真炁主要起到一个推力的作用,也就是依靠这股推力让贺难移动到自己需要的位置后再发起后续的攻击,但贺难无疑是在他发力的瞬间就洞悉了柴思畴的目的,所以便运炁缓冲了这股推力,待到这一掌只剩下不算强横的穿透力之后再利用自
己独特的真炁性质形成了护体之障,才堪堪接下了这一击。
「我也掌握了这种技巧没多久而已……」这倒是实话,贺难正是从神剑前辈对于魏溃的那次指点当中也参悟到了些许,便想到试着运用这种手段——魏溃发狂的那一夜,他能从中掺和一脚为齐单吸引火力而没被打死的原因,自然也是采取了这技能——当然,彼时的魏溃虽然还有本能的存在,但技巧却远远不如清醒时,这也给了贺难
化解的机会。
「那我就更不能留着你与我为敌了,毕竟你这招连我都不怎么会用呢!」贺难这般武功,再让他修炼十年也赶不上柴思畴如今的水准,但仅凭这一消再解的惊人手段就可以看出他的战斗才能不低,显然会是个极大的麻烦,于是柴思畴也不得不认真起来。
贺难是个非常合格的沙包,这也与他那惜命的性格有关,所以在防守上可谓是滴水不漏,尤其是真炁对于他来说反倒不如直接的拳脚好用,所以连续攻了几招却都没有预想中那样成效颇大的柴思畴此时也终于转变了思路。
两把剑,于腰间骤然出鞘,分别握于无衣少主的双手。
「这我还要感谢你呢!毕竟已经有很长时间我都没用剑了,而且这两把剑不管孰是孰非,总要试一试才能辨别得出来——而用你的血来祭剑,想必也算是让你得偿所愿了吧!」
剑法,才是柴思畴武学的
,也是他最为深厚扎实的看家本领,此刻就算是杀鸡用宰牛刀,也算是给贺难一份应有的尊重了。
但……事情仍旧没有在轨辙中有序地发展下去。
被真炁舞动吓得疾奔两步又气喘吁吁停下的骏马再也难以为继,而贺难也使出了生平最大的力气重新夺到了这可怜动物的身边。
「那……那是什么?」
在鞍鞯的左翼,还挂着另外一把绝世神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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