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怀的手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移开了温雅雅的细腰。
朋友堆里有大聪明:“宴子,你这次是不是有点过了?”
两人分分合合这么多年,但终究只是两个人的事。
今天陈宴怀带了个新欢过来,这性质可就变了。
陈宴怀呵声:“给她点教训而已。”
众人不解,他们对江橙知根知底,这么好的女人到底什么地方做的不对了,需要轮到上教训的程度?
陈宴怀双手拢肘,随意往身后的沙发上一倚:“她说她想跟我结婚,你们说她是不是疯了?”
随后,他再次转脸看向温雅雅:“雅雅,想跟我结婚么?”
温雅雅瞬间睁圆了水灵灵的大眼睛,腼腆地低着头,轻轻摇了摇:“宴怀哥对我好,我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很开心了,不会给你惹麻烦的。结婚的事我没想过,更何况我还小,还有自己的事业呢。”
陈宴怀呵笑一声:“听见没?乖,楼下有精品店,自己去挑个包。”
说着,他直接塞了张卡给温雅雅,起身时又在她的小蛮腰上拍了一下。
众人面面相觑。因为道理是这个道理,都是圈里的豪门世家子弟,都明白。
一到三十,家里就开始张罗着物色门当户对的来联姻。
像傅哥傅嫂这样,既是青梅竹马,又是家族世交的,实在少之又少。大部分人的婚姻,都是不能自己做主的。
“也是,橙姐哪都好。但就她那个家庭,宴子爸妈根本不可能同意进门的。”
“所以我得让她明白,”陈宴怀端起酒杯,深深抿了一口:“乖一点,还能在我身边多待几年。有些红线不能碰,那些非分之想,压根就不该有。”
朋友a:“啊?那你们这到底算不算分了?”
陈宴怀意味深长地放下酒杯:“你说呢?哪次能真分的掉?”
朋友b:“可我觉得这次橙姐是真的……嗯,反正不像是一时赌气。”
朋友c:“不是,橙姐哪有赌气过啊?不都是宴子在闹?我也觉得她像认真的。”
陈宴怀沉了沉脸色:“都给我闭嘴,我就把话放在这,今天晚上回去,她洗脚水都能给我放好了?你们信不信?”
他觉得江橙是个聪明的女人,离了他,她上哪去找像他条件这么好的男人?
过了今年,她也要二十八了。
而且前面因为陈宴怀车祸受伤,她辞职照顾了他两年多,现在连个正经的工作都没有呢。
住别墅开豪车,不是全靠他养着的?
见朋友们一个个的都不说话,陈宴怀啪的一声,摘下四百多万的百达斐丽搁在桌上。
“我就赌她一个小时之内,肯定会给我打电话,让我早点回家,少喝点酒。谁敢跟我对赌?我要输了,表你拿走!”
他有点醉了,情绪也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