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毒?我再狠毒我没买通一个癌症病人,用死亡换得情敌家破产,大年三十还被那些找来的社会闲散人员堵在家里要债!和你一对比,我可不敢承认自己狠毒!我只是一个社会主义教育下的好青年而已,像你父亲、你哥哥这种贪赃枉法、收受贿赂、给恶势力做保护伞的坏人,破坏公平公正的国家蛀虫,我只是单纯的为民除害而已!”
“还有,不放过你父母的,一直是你!你用亲情、死亡和你们家肮脏的内幕道德绑架甚至威胁他们帮助你做坏事的时候,你怎么不考虑后果呢?怎么,现在靠山倒了,想起来倒打一耙了?你道德绑架这一手,玩得漂亮啊!你说你,都买了国籍了,就好好的在艺术大学发育你的艺术细胞呗,这半年来,非得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我面前蹦跶、挑衅,你还以为我是那个差点被你搞得家破人亡还无力还击的20岁刚出头的小孩儿吗?我之前没理你那是我觉得你就是个跳梁小丑,根本不配做我的对手。”
刚才的侍者按照傅亦瑶的吩咐,端了一杯满满的红酒过来。
“顺便告诉你,感谢你当初的逼迫,才能让我在国外也有立足之地,祝福你以后回国的日子,风生水起!”
有时候,对待恶人,不能犯法,但不要圣母心泛滥,让她每天战战兢兢地活在恐惧里,也是一种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