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贵人上下瞧了,方笑:“幸好你不是缠足的。若是换了我,刚刚那一绊,便必定起不来了。”
陈贵人说着却半扭头,瞥向皇帝的方向,微微一笑:“虽说没摔了,可是这手腕还是磕在大红门上,怕是撞着门钉了吧?都乌了。这若不立即用药酒揉开了,可得疼上几日。”
皇帝还是没回头,可是一边肩头却是微微一动。
陈贵人便笑了,朝婉兮眨眨眼,转身朝皇帝方向一礼:“妾启皇上,妾身困了,想先去睡了。”
婉兮两耳就倏然尖叫了起来。
皇帝却淡淡点点头:“嗯,你去吧。”
陈贵人便就这么走了,没留下侍寝,皇帝也没跟上去!
这便如她在长春宫里,她一来,皇后就避出去一样。她成什么人了,岂不万人烦?
婉兮觉着心里堵,攥了攥指尖:“……敢问圣上,奴才来得是不是实在不巧?奴才不敢妨碍皇上,奴才将饽饽送到了——这是皇后主子叫送的,我送完了,这便向皇上告退。”
她身后,大红门却咣当关上。她只来得及回头透过门缝,隐约看清毛团儿的脸。
她心里这个恼:他不肯帮她开门,可是他关门倒是关得手脚这叫一个麻利!
她心下却更梗,扯大嗓门:“皇上,放了奴才去吧!”
---题外话---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