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带太监送啦热水,他却只叫放在门口,不允他们进来。
他身边并无官女子伺候;她自己又还没有进封,身边也无女子伺候……可是他不能叫太监来。
他自己将热水提到榻边,亲自动手洗了巾子,替她擦拭。
初经这一切的她,此时已经又醉又累得睡成黑甜。
他一边擦拭,便又忍不住一边瞧着这样的她。
真如海棠春睡,娇憨之中满身满面的浅粉轻红。
更要命的是她那件蜜合色的袷纱小袄虽然还搭在身上,可是早已被汗水濡了,灯影之下更呈现出透明的情形来。她身子那软玉轻红,便都透过那小袄来呈现在他面前。
那些彩蝶,便如当真飞舞起来,盈盈落在她身上各处……
这一幕,倒像极了他在花田里初次看见她的那副情景。
她抹了那一身的蜜,那样娇憨而不自知的模样……他一想,便又已无法自持。
更何况……他还要替她擦拭那处。
含羞少女,被他留下了初次的痕迹。那些痕迹叫他不好意思,却又那样自信昂然。
他扔了巾子,再看一样如此轻巧横斜、海棠未足的小人儿。
终是忍不住,厚了脸皮,再覆了上去……
.
天啊,她真是一汪蜜糖儿化成的,他甫一落入,便被甜甜缠裹住,再难抽身。
他发誓他想慢,想温柔,却天啊——怎么都做不到。
她还在睡意里,更千依百顺,更软软贴合着他,只在梦里娇软呢哝:“爷……你,坏。”
---题外话---咳咳,为了大家和四爷都能在这小年儿“甜瓜粘”,偶也是拼出来了哈~~这回真的明天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