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婧闲说完,杨楚楚也站起来跟着劝说:“婷婷,咱们亲如姐妹,我怎么可能害你呢?你得相信我,赵董是好男人……”
杨楚楚和梁婧闲如同戏台上的红脸与白脸,一唱一和,软硬兼施,渐渐地,匡婷婷内心的防线开始崩溃。
杨楚楚拉着匡婷婷的手,轻轻地引导她跪在地上,耐心地教她如何才能取悦老板。
看到匡婷婷已经屈伏,梁婧闲转身走向赵子轩,从背后环抱住他,用甜腻的声音说:“赵董,刚才是我不对,您别生气了好吗?”
赵子轩的手从后面伸出,不轻不重地在她臀部拍了一巴掌,伴随着“啪”的一声轻响,颇为好听。
他笑道:“这次表现还不错,就原谅你了。”
下一刻。
三个女孩如戏中的主角般,排排坐吃果果地并排跪在地上,宛如准备接受命运的审判。
赵子轩的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他问道:“谁愿意第一个尝试?”
杨楚楚快人快语地抢先回答:“我先来!”
然而。
话音未落,梁婧闲已经抢先一步跪走着来到赵子轩面前。
赵子轩笑着伸出手,摸了摸梁婧闲的小脑袋,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很好,婧婧,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梁婧闲的心中涌起一阵暗喜,若是换做别的男人对她这么说,她或许会感到反感。
但面对赵子轩这位年少多金的大老板,她却感到一种莫名的亲近感,丝毫没有厌恶之情。
尽管梁婧闲表现得如此主动,但她的骨子里其实依然是一个相当传统的女人。
对于第一个与自己亲密接触的男人,越是传统的女人往往越是难以忘怀。
在大多数女人眼中,赵子轩无疑是一个理想的伴侣。
然而,她们在思想上仍难以接受与其他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
此刻,她们坦诚相见,心中的情感却复杂难言。
是伤心?
是不忿?
或许两者都有。
但恨意却难以升起,更多的是一种又爱又恨的纠结。
实际上,在男女情感的世界里,男人往往更多情而长情。他们难以容忍自己的女人背叛自己。
而女人则往往更加忠诚,即使面对男人的出轨,她们在绝大多数时候也会选择原谅。
为什么呢?
或许,这源于人类基因深处的一种本能。
繁衍是生物延续自身基因的方式,雄性生物为了增加受孕的机会,会尽可能多地播种。而雌性生物则会更加忠实于最强大的雄性生物,寻求保护和依附。
特别是在十月怀胎的过程中,雌性生物体显得尤为脆弱,需要依赖雄性的保护和照顾。
在自然的法则中,雌性生物的频繁出轨使得雄性生物难以确认后代的血脉,因此他们不再愿意投入精力去照顾怀孕的雌性。
想象一下,一个雄性若能与一百个雌性交配,只要他的资源允许,他或许能照顾这一百个受孕的雌性,仿佛古代的皇帝或豪绅。
然而,雌性生物却无法如此。
即使她与一百个雄性交配,她的子宫也只能孕育其中一个雄性的后代。
这种不确定性让所有的雄性生物犹豫,不愿意承担可能的父亲责任以及不必要的风险。
于是,在历史的长河中,男性和女性的角色逐渐明确。
那些能力强、资源丰富的男性获得了更多的繁衍机会,而忠诚的女性则得到了更多来自强大男性的资源支持。
那些行为轻浮、轻易与异性发生关系的女性,如“easy girl”,在生育竞争中往往处于劣势,因为她们无法给男性带来明确的血脉传承。
所以,风流的浪子总是令人眼馋,而那些放荡不羁的女人却常常遭受非议。
这便是男人花心的魅力,女人痴情的无奈,都是生物繁衍生息、物竞天择的自然法则。
正因如此,女人对待同性时,往往比男人更加狠辣决绝。
男人只需在金钱、学历、阅历、体魄等方面超越他人,便能赢得更多女人的青睐。
而女人若想从男人那里获得更多的资源,却往往必须将竞争对手彻底摧毁,不留一丝余地。
这便是所谓“最毒妇人心”的真实写照。
当然了。
在现代社会,一夫一妻制度已通过法律得到巩固,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
现如今,当小三已为人所不齿,男人包二奶也只能偷偷摸摸。
除非这个男人已经强大到可以凌驾于社会潜规则之上。
赵子轩虽然还没有达到那种地步,但他明里暗里的身家早已让他实现了财富自由,与普通人早已不在同一个层次。
就像香江的小小超人李泽凯,弯弯的花花大少李宗睿等,他们身边的女明星如过江之鲫,几乎是夜夜做新郎,但大家都只是将其视为花边新闻,鲜有人从法律或道德的角度去批判他们。
半夜时分,丁笑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
酒精的后遗症让她的头胀痛无比,整个人的意识都还处于朦胧状态。
“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