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还真是命越贱,还越顽强呢,我看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说着那青年的棍子打的更加密集和用力了。
大黄这会儿跑不掉,被打也不疼,索性趴在地上由着那青年闹腾。
另外俩青年则分别抓着女子的胳膊,将人往外拖。
女子似是早就预料到自己的命运,留恋地看了眼石屋,头也不回认命地被架着走远了。
拿棍子的青年,锤不死大黄,心里有些发毛,总觉得事情不对劲。他这么多输出,到了大黄跟前几近为零,可大黄不耐烦了,呲牙冲他咬来。
青年嗷嚎一嗓子,拿着棍子挥着,踉跄跑着去追同伴了,哪里还想着吃狗肉。
可这会儿,青年身上开始隐隐作疼。他忍不住扒开衣领往里看,竟然发现很多淤青、血痕,甚至有的地方浸出来血珠,将衣服都给染了。
他,他什么时候弄了这么一身伤?而他看到的那一刻,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键,所有的疼痛感袭来。
他差点没被疼得栽倒!太邪乎了,不过他都受了罪,没道理一点好处都捞不着。他紧闭着嘴巴,硬是一点异常没有露出来。
大黄狗见人都走了,急得转圈,最后还是冲着邬穆离开的方向奔去。
秋凌和邬炎则紧跟着那几个人。天海星体上,一切资源都很珍贵,所以他们生活方式比较原始。
出行的交通工具是一匹骡子拉着地排车。车晃晃悠悠地行进了一个多小时,才到了他们口中的柳巷街。
他们将车停在一户人家门口,敲了门便等着了。
一路上清漪都没吭声,安静的很。
很快就有一个妇人打开门,看到他们,又愁到清漪的模样,蹙眉摇头:“我们这哪里是做生意,分明是结仇。那女人太丑了!”
几个青年好说歹说,妇人才勉强给他们几个珍珠,便抓着清漪的胳膊进了院子。
“我不管你怎么被卖给我的,入了这个门,你就是我的摇钱树。白天有其他姑娘招揽顾客,晚上你给我顶上……刚才那几个人给我说了你在意什么。
你这种模样,还能肖想拥有个正常的生活吗?别天真了,你的出现就是人家的噩梦,没人会一直找你的……”
清漪抿着唇瓣,处处都按照那妇人说的做,神色到底是露出抹无奈、绝望和不舍。入了这道门,她跟邬穆就不可能了!
她就是个累赘,没有她,邬穆能生活的很好,甚至还能寻到个长相清秀、能为他生孩子的女人。
从那些恶人趁着邬穆不在家,上门各种索要时,她就能预料到了今天。毁容又怎么样,生病了又能怎么办。
即便她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人有条生路,谁还想继续撞个头破血流?她到底是贪生怕死的人。
傍晚天边还有余晖呢,那妇人就迫不及待开门营业了,往清漪屋子里扔了个头发花白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