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她朝老先生点了点头:“我知道。”
权捍霆轻轻抬起她的手,放到清创台上,交代邹廉:“动作快点。”
邹廉顿觉好笑,他为权捍霆服务十几年,头一次被怀疑动作不够麻利,看来,这小姑娘确实不简单
当超声波呲啦的声音响起,突来的痛感令沈婠狠狠一震,想起老先生的交代,她只好要紧牙关,即便冷汗打湿后背,手臂肌肉因疼痛而痉挛,她都始终一动不动,甚至,没有发出一声痛呼。
权捍霆走到今天,也是枪林弹雨中活下来的强者,大伤小伤不计其数,却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般揪心。
看着沈婠隐忍的侧脸,他也跟着痛,恨不得替她受罪。
但事实上,权捍霆能做的却只有给她一个可供倚靠的怀抱,以及伸手将女人颊边汗湿的头发别回耳后。
一分钟
两分钟
五分钟
清创过程尚未结束,权捍霆已经忍无可忍:“还要多久?”
邹廉低着头,动作丝毫不受影响,言简意赅:“快了。”
整整七分五十二秒,不算长,但对于权捍霆来说,却漫长得如同过去一个世纪,除了煎熬,再无其他。
直到仪器呲啦的声音戛然而止——
邹廉:“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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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爷心肝儿都要揉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