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想挣扎,而是根本没了力气,只能任由他抱着我,尽管感到羞愤又难堪,却硬是什么都做不了。
“薇薇,对不起”他把我抱的更紧了点,好像生怕一松手我就会消失不见。
我继续住着院,通过专业的护理,身体也一天天好转。
顾宴礼来医院当天就把我转进了病房,他也跟着住在这里,每天对我各种殷勤讨好,无微不至的照顾,还有各种道歉忏悔。
可是我没有再开口对他说过一句话,因为我很清楚无论他再怎么忏悔,始终都弥补不了我心里那份深入骨髓的痛。
这次流产就像是一根刺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里,我始终迈不过那道坎。
尤其是回想起我和孩子命悬一线的时候,他却在和别的女人嬉笑调情,那股刺股锥心的寒意就会从心底蔓延至整个身体。
顾宴礼不知道的是这次对我造成的伤痛是刻骨铭心的,以至于我无时无刻都在痛苦的漩涡中挣扎,而他却固执己见认为只要不停的对我好,就可以弥补对我造成的伤害。
林淮安过来找顾宴礼的时候,我还躺在床上装睡。
事实上,这些天在顾宴礼面前我基本都在装睡,因为不想和他说话,也无话可说。
林淮安告诉顾宴礼,集团有一大堆的事情需要他过去处理,有些比较紧急的实在是拖不下去了,所以请他回集团处理。
“知道了,你先去开车。”顾宴礼沉哑开口,“我马上下来。”
顾宴礼走到床边,握着我的手,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虎口,“我回集团处理点事情,很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