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哀的发现，只有和曦能帮她。

和曦知道小燕子想要见她，很是惊讶。

她没想到曾经骄傲的小燕子竟然也会委曲求全。

永琪看到小燕子的态度有所缓和，欣喜不已，别说是见和曦了，就连见玉皇大帝他都得费尽心思找来。

小燕子说完后又回到屋子里，倒是开始进食了，但是还是和永琪冷战。

和曦决定见小燕子一面。嗯，她就是那么善良的人。

好吧，她只是有一丢丢的好奇。

昏暗的房间。小燕子就像一个迟暮的老人。

呆滞的眼神，憔悴的面容，很难想象那是曾经鲜活的小燕子。

她被禁足后，每天的生活就好像被禁锢住。

欣荣的事情发生后她更是很久都没出过房门了。

小燕子听见开门的声音，嘎吱嘎吱作响，她转头望去。

“我没想到，最后我能相信的人只有你。”小燕子沙哑的声音猛地响起，小燕子自嘲地笑了。

“你怎么知道我会帮你？”和曦觉得她看起来像是个圣母吗？

明明她们并不对付。

“我不知道，但我没办法了。”小燕子难得聪明了一回。

“但我真的没有害她。”小燕子延续着之前苍白无力的解释。

“我知道。”

小燕子眼睛瞬间有了光亮，和曦相信她！

“欣荣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下的手。”和曦肯定的说，知道归知道，但她并没有出头的打算。

只是后面她也会对欣荣敬而远之，那是一个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的人。

“可是……他们都不信我！”小燕子痛苦地说道。

也是，那天只有小燕子和欣荣在场，她的手上又都是欣荣的血。

任谁看了都是她推的欣荣。

小燕子百口莫辩，和曦是第一个相信她的。

“我该怎么办？”小燕子出神地喃喃自语。

“其实我很讨厌你，不是因为你多坏，而是你很蠢。”和曦直言不讳，她讨厌愚蠢的人，更讨厌蠢而不自知只知道给别人惹麻烦的人。

小燕子沉默不语，她好像失去了最开始的那份要强。

在这个皇宫最擅长的就是磨平棱角，她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如果我是你，要么我就离开这里，要么我就争上一争。”

和曦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就当是给自己的童年一个交代吧。

至于小燕子怎么做，她都不会插手。

小燕子怔神了许久，和曦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眼里的情绪也十分复杂让人看不懂。

争？还是走？

要是走，她该如何做，而且她真能舍弃这些荣华富贵，舍弃掉永琪吗？

小燕子的内心一片荒芜和茫然。

那天过后，小燕子好像想通了，也不闹了，主动和永琪求和。

小燕子难得小意奉承，永琪乐得找不着北，也没有去追究那些细节。

他不知道的是，曾经的小燕子永远死在了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