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安就没见过这么嘴贱的人,开口闭口都是肮脏事。
而且他媳妇还在旁边看着呢!怎么能容忍夏母口无遮拦的造谣。
夏母被打得发懵,也是没想到福康安一言不合就打脸,嗯,物理层面上的打脸。
福康安:莫挨老子!
和曦在心里默默给福康安点了个赞,对这种倚老卖老为老不尊又嘴臭的人就得重拳出击。
夏父也不好一直当透明人了。
“这位兄台,有些过了吧。”
福康安轻蔑地看着夏父。
“爷还以为这夏家死了两个男人呢。”
言下之意就是刚刚夏父就知道躲在后头,顶多说些不轻不重的话,现在来主持公道了?
夏父自然也是听出了嘲讽之意,但他是个男人,怎么能做这些丢份的事。
他只好佯装不懂,让人把夏母扶起来。
“这是我们夏家和季家的事,还请诸位不要插手。”
夏父话说的比夏母漂亮,但言外之意也是相同的。
季耀看见是福康安,对他感激地拱拱手,周围有不少是邻居和认识的人,却没有一个人敢仗义执言。
福康安他们与他只有一面之交,却能站在他们这边。
“我妹妹不可能答应你们这种要求的。”他还没死呢!
在外多年,妹妹是他挂念的人,怎么忍心让季昕受这种委屈。
夏母却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是她应该做的!”
事实上,守望门寡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女子名声大过天,还有为了贞节牌坊自杀殉葬的都大有人在。
夏母自恃没有强求季昕殉葬已经是仁慈至极了,怎么季耀还有本事拒绝?
季耀嗤笑一声:“要守寡要殉葬自个做去!我们季家不奉陪。”
“想必夏兄一定很欣慰自己的母亲那么舍己为人。”
可以说,季耀是杀人诛心了。你不是说你爱你的儿子吗?那下去陪他吧!
怎么?你不敢了?哦,还是贪生怕死了?
季耀的眼神让夏母浑身不自在,她是那种极为双标又贪生怕死之人。
夏母避开季耀的视线,不自在地咳了一声。
季耀言罢拉起季昕就想离开。
“慢着!”
大家都觉得是夏家人又在阻挠,完全不是。
出声的是急匆匆赶来的季父和季母。
季父穿着一身长袍,读书人的打扮。
“爹!娘!”季耀看见季父很是高兴,在他看来季父一定会站在他这边的。
“季昕已经是夏家的人了,你放开她!”
“什……什么!”季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