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鹿见深无名指上的戒指,银色素环在灯光下闪烁光芒,忽然就有些刺痛了她的眼。
莫名的,鹿见深这一刻拿手机的动作带着点儿难以觉察的急迫,点开看只是程识的信息,纽约分公司那边的一个重要项目出了问题,他昨天就提前派遣程识飞过去探查情况。
鹿见深看完程识的信息,立马电话回过去,了解具体的情况。
其实,大概情况程识在信息里已经向他汇报的差不多了。
了解完分公司的项目,鹿见深又问了不少其它的问题,两人一直聊到上飞机,挂断电话的时候,鹿见深才注意到应慈和南桑正在跟他邻座的女乘客商量,能不能换一下座位,她们愿意多出两倍的价格来补偿。
因为行程赶得急,私人飞机的航线没那么快申请下来,应慈只能订最快一班航班的机票。
在应慈订票的时候,头等舱刚好只剩下一张机票了,她和南桑的座位都在经济舱。
女乘客不是差钱的人,别说两倍,十倍她也不愿意去经济舱吃苦,毫不犹豫拒绝了她们。
南桑面露失望,应慈无奈,“南小姐你等等,我再去问问其他人”
“不用了。”鹿见深将手机调到飞行模式,塞裤兜里,然后打断应慈的话,对南桑道,“你坐这儿,我去经济舱。”
他边说边站起身,也不管两人反应,抽过南桑手里的登机牌扫一眼座位号,抬脚就往后面经济舱走。
找到位置,在座位上坐下,他捏了捏有些疲惫的眉心,戴上中途从空姐顺手要的眼罩,闭眼休息。
昨夜只睡了两个小时,鹿见深这会儿困得很,很快,意识便在失重中逐渐涣散。
半梦半醒间听见有人低低柔柔地喊他,“阿深”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