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见深懒得理他,见他稍微老实点儿了,拿着干净衣服去了浴室。
鹿见风是个闹腾的碎嘴子,走到哪儿热闹到哪儿,安静不了半点。
等鹿见深一消息,他又立马挪到病床边,拉着江稚鱼上下查看她的情况。
鹿见深在浴室里听着外面闹闹哄哄的声音,一直忍不住直皱眉头,草草冲了个澡,就赶紧出去了。
浴室门一拉开,就见鹿见风正端着碗小心翼翼给江稚鱼喂粥,嘴里碎叨叨,“江小鱼,你怎么就那么笨呢,这种时候你第一反应就是赶紧躲起来啊,保护自己为先,我哥那皮糙肉厚的,还需要你给他挡枪子?你说你要是出点儿什么事,我不得哭死!”
鹿见深嘴角直抽抽,走到他身后,夺过他手里的粥碗和勺子,轻哼道:“换成我出事你就不哭了?”
鹿见风回头笑嘻嘻望着他,“你出事了,我继承咱家的全部财产,还有江小鱼程助理,都归我了,我有什么好哭的。”
这话也就他这种没心没肺口无遮拦的混小子能说出来,程识不禁掩面。
怕老板不高兴,为了自己不被殃及,他默默退出了病房。
鹿见深抬脚就往鹿见风屁股上踹,简单利落吐出一个字,“滚。”
鹿见风还是有点儿眼力劲儿的,看亲哥真要毛了,立马开溜。
“江小鱼,我出去办点儿事,回头再来看你。”
江稚鱼笑着微微点头,嘱咐,“别一个人出门,带着你哥的保镖。”
纽约太乱了,就昨天那样的情况,谁也不敢保证不会再发生。
“知道了。”
鹿见风往外走,顺便把程识也拉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