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夫妻要走,夏怀夕也没拦着,只说过几天再去海市找他们,便让江川柏开车把人送去了车站。
于是乎,空出来的房间,在江川柏回来的当晚,就收拾给了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还想撒娇赖着不走,江川柏拎着去书房,神神秘秘也不知说了什么。
结果再从书房里出来,两个孩子抱着自己的小枕头小被子心甘情愿搬到楼下房间。
自此,江川柏才得以每每趁夜深人静之时对夏怀夕“为非作歹”。
夏怀夕好不容易哄了两个小子洗澡回房间睡觉,再上楼回房的时候,就见江川柏早早在房间里等着了。
动作迅速将人揽入怀中,另一只手顺势向前探去将门关上。
江川柏垂下脑袋,就往那娇嫩脸蛋上狠狠亲去,发出“啵”的一声。
下一秒,就是夏怀夕的嫌弃,娇嗔地小声骂了几句,“脏死了。”
“不脏不脏,媳妇儿的脸就算是沾了煤灰我都乐意亲。”
江川柏满足地嗅着怀中人熟悉的馨香,只觉浑身放松,恨不得就这么瘫软在夏怀夕身上。
揽着夏怀夕的双手不由得紧了紧,线条流畅的手臂上,肌肉也随之一绷一紧。
从后看去,那双大手似是要将怀中人揉进身子里。
可惜,夏怀夕从中挣脱出来。
娇媚地睨了男人一眼,娇哼道:“江团长想多了!哼,我说脏,那也是我嫌弃你的口水脏,全糊我脸上了,怎么着,你准备吃了我呀!”
闻言,被推开的江川柏顿时又龇牙笑了。
伸手摸了摸自己亲下的部位后,又稍稍掐起后松开,娇嫩的肌肤一下子便留下了红印子。
“我舍不得吃,就放嘴里尝尝咸淡。”
这话放在哪儿都还算正常,可此情此景,此地此人,那可就不是那正经意思了。
夏怀夕借着擦脸的动作,掩饰脸上泛起的绯红,赶紧逃进了浴室。
关门之际,隐约还能听见男人闷闷的轻笑声。
夏怀夕躲在门后,浑身上下更觉燥热。
走到镜前看去,暖黄灯光下,镜子里的女人面红耳赤,娇媚如斯。
门外,江川柏敲了敲门,磁性带笑的声音透过门板,闷闷传来。
“媳妇儿,别光照镜子,够好看了,赶紧洗,我在床上等你。”
“滚!”
再回过头,又对上镜子里的自己,看着看着,夏怀夕不禁也嗤笑出声。
垂下脑袋,打开水龙头。
喃喃道:“臭男人,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
有了方才门外的一嗓子,夏怀夕在浴室里的动作确实也利索了起来。
然而,等夏怀夕比平时还提早五分钟出来时,江川柏已经在床上呼呼大睡,不省人事了。
知道江川柏白天在部队里训练辛苦,夏怀夕也没打算把人叫醒。
蹑手蹑脚熄灯上床,枕着枕头凑近了些,也不见男人有反应。
夏怀夕借着月光在看清江川柏的英挺脸庞好一会儿后,才满足地合上眼睛。
一只骨节分明,手背布着几条突起青筋的大掌,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搭上女人纤细柔软的腰。
昏暗的房间里,两道呼吸声异常清晰,紧抿的嘴角也逐渐勾画成一样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