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夏怀夕在,那两小只能不能少挨点打?
还有,要是因为这点小事,那两个大的闹起来怎么办?
江妈妈可没忘记,当年刚搬回乡下,她那两个孙子哭着闹着找妈妈的事。
为了阻止这念头,她这儿子是真下得去手啊,愣是给她孙子打得哭昏过去。
好在一年以后人跑出去创业挣钱,不然两小只顶多电话听听夏怀夕的声音!
看出母亲的担心,江川芙倒是先冷静下来。
搀扶着母亲边走边安慰道:“妈,咱既然没法阻止,那也就随他们吧,而且哥哥过去了也是好事,滇市不比首都,乱得很,万一嫂子他们在路上遇见危险,碰上哥哥他们也算哟瓯人护着”
“呸呸呸,净往坏处想,不吉利!”
江川芙果不其然听到这熟悉的话,忍不住幸福地笑了。
一如小时候那样,贴在母亲身上走,“好好好,不说不吉利的话,妈,我带你去一家馆子,那厨子的菜可好吃了”
首都郊区外。
一辆吉普车快速行驶在路上,偶尔的上下颠簸,丝毫不影响其速度。
墨镜男子坐在副驾驶座上,双手紧紧抓住坐垫车顶把手,安全带更是头一回被规规矩矩
绑在胸前。
在又一次经历内脏失重后,他苍白着嘴唇终于叫停了疾驰中的车辆。
“呕——呕——”
墨镜男子跪倒在黄土地上,吐得泪水横流,好不容易才缓过来。
他软着双腿找了块树桩坐上,虚软地看向正在抽烟的男人。
“江哥,你这开车跟谁学的,有你这么猛的吗?我都吐第二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