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当然不能！

“当然没问题。”玉琦“痛快”答应。

“多谢门主。”

“陆姑娘客气。”玉琦赶紧摆手。

陆朝的笑容更灿烂了，“那我明日在宣风楼等候门主大驾。”

“好。”玉琦快哭了，她看向林苏雪。

林苏雪感觉到玉琦的视线，缓缓扭过头。

那什么，玉琦应该也知道，这是青云宗的师祖对吧，从来都是师祖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他们哪能让师祖做事。

“四长老。”陆朝叫了一声。

林苏雪赶紧说道：“师祖，我对琴修没一点天赋。”

玉琦：……

陆朝：……

她既然这么说了。

“我听说四长老剑法不错，明天一起来吧。”说完，陆朝转身，脸上笑容消失。

她的命她自己说了算。

玉琦嘴角上扬。

林苏雪无奈摇头，可她脸上明明是笑容。

陆朝走后，玉琦转身面向林苏雪，“堂堂大乘给人练剑，我怎么看你还挺高兴？？”

林苏雪耸肩，“那不是别人。”

给其他人那当然是不行的。

她还会给那人一剑，让对方清醒清醒。

师祖不一样。

玉琦扶额。

对，她差点忘了。

那是青云宗的师祖。

林苏雪笑盈盈走远。

玉琦深深叹了口气，“虽说是青云宗师祖，但年纪应该也不大吧，我怎么感觉那么强的压迫感？”

居然会在一个年龄比她小好几辈的姑娘的面前紧张。

真是见鬼。

玉琦双手叉腰，腰间被瓶子硌了一下，她这才低头去看，她原本是想治疗完就走，结果……

算了，用琴换的药，不能浪费。

玉琦快步走开。

归海楼的动静，整个东州都能看见，很快，陆朝在水宗城的消息也随之传开。

人族也好，妖族也罢，甚至是仙族想知道陆朝下落的，都会知道她在东州水宗城。

现在妖族也已经知道了。

就像陆朝感慨的那样，三界没有一点秘密。

陆朝带走沈音琳魂魄这件事，暂时没人想得起来。

归海楼一团乱，他们自顾不暇。

不过即便他们想起来，也不会阻止陆朝带走。

沈音琳的魂魄，他们送下去麻烦，不如让陆朝带走，她比他们更有办法。

陆朝刚走出归海楼，抬头映入眼帘，就是天地间从不同方向聚集而来的邪气。

在陆朝离开归海楼一段距离，这些邪气似有似无往她身边靠拢。

三界之中哪个地方没有杀戮？

这些东西都是残留在世间，无法散去的浊气、邪气以及各种怨念等等。

它们无处不在，平常也不是看不到，只是太过稀薄，不需要在意，也掀不起什么波澜。

它们会这么大量聚集在归海楼外，还是因为沈音琳入魔。

被她那强大的魔道之力吸引。

沈音琳死了，它们无法自行散去，又始终能够感受到沈音琳带来的魔气，也就不自觉往陆朝靠近。

不是往她这靠拢。

是在靠近沈音琳的魂魄。

这些东西不断靠近试探，是陆朝用来装沈音琳魂魄的那个葫芦，它们知道沈音琳在这！

陆朝垂眸看向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