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被他人掀翻落地了,他吴奎再是自诩英雄盖世,也只有末路一途可走。
有谋士关由毅然弃官而去,这个前车之鉴在,吴奎的火爆脾气,早已收敛了不少,今日若不是实在气急败坏了,他也不会再次故态复萌,呵骂这些文官。
若是因此又把这投来的七聪之一,鲁蕴丹也给气跑了,他吴奎手下,便真是无拿的出手的人可用了。
一时之间,吴奎心头百转千回,最终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缓和了些语气,心烦意乱道:“鲁长史可有妙策,解决本丞相眼下之困?”
“臣确有一妙策献上!”堂下的鲁蕴丹长身玉立,从容不迫的一拱手,朗声道。
大殿内众属官闻言,皆是松了口气。
鲁蕴丹的能力,殿内丞相府的众属官,皆是有目共睹。
鲁蕴丹既说有策,那献上之策,就必定能解眼下盛京之困。
吴奎听得此言,粗犷凶悍的面容上,总算露出一丝喜意,立即以示亲昵地,好言轻唤鲁蕴丹的字,急声道:“聪远有何好策,快快说来!”
吴奎这‘温和’地声音,扭转的生硬至极,还不若平时的粗声听的顺耳,只让人汗毛林立。
鲁蕴丹听了吴奎这声音,面上惯有的微笑,都僵硬了一瞬。
鲁蕴丹终究不是情绪外放之人,很快就颇有涵养的恢复了往常模样,详细为吴奎分析道:“这蒋州牧乃齐家赘婿。被丞相您所灭的符家当代主母齐氏,乃是茁州齐氏嫡女,这嫡女不过是蒋州牧夫人的嫡姐,与他可无甚交集。蒋州牧对他那患有不孕之症的夫人,有几分真感情,尚且不好说,对那姨姐一家,又能有几分情谊呢?岂会真为其复仇,而枉顾自己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