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蕴丹说完此番话,唇角露出一丝嘲弄之意。
“鲁长史的意思是,蒋州牧与齐家关系,应当是不睦的?”有属官闻言,立即反应过来,开口疑声道。
“鲁长史此言差矣!”
殿中另一属官踏步出列,却是不赞同鲁蕴丹此言的,皱眉质疑道:“下官听说,这蒋州牧和他夫人伉俪情深,夫妻关系甚笃,即使齐夫人多年无所出,这蒋州牧也不曾纳妾呢!他此次出兵,就是代他岳家茁州齐氏,来此给后族符氏出头的!”
“都说蒋州牧夫妻感情甚深,容不得其他人插足。下官却不这么看,有另一番见解。男人再是爱某个女人,也是无法忍受自己无血脉相继,无子送终的。蒋州牧之妻齐夫人,明明身患不孕之症,却也霸道非常,不容许蒋州牧亲近其他女人,致使蒋州牧至今无后。夫妻之间感情深?下官看不尽然。”鲁蕴丹摆首,对那传言表示不信。
“鲁长史说的不错,没有哪个男子能忍受自己无血脉相继,无子送终!蒋州牧是靠着入赘岳家,这才坐上州牧之位的。不过是因为那齐夫人乃齐刺史之女,身份贵重,他一身荣辱皆系于其妻,不敢得罪齐家,才不敢擅自纳小的!”
“不错!下官也看这‘伉俪情深’,不过是蒋州牧的忍辱负重罢了!”
堂下丞相府属官中又出列两人,附和鲁蕴丹道。
鲁蕴丹亦是成竹在胸颔首,继续朗声对吴奎谏言道:“丞相您因符家和茁州齐氏结仇,和这蒋州牧又有何仇?和丞相您结仇的,乃是他的岳家茁州齐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