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小郎君话里隐含的意思,他的仆从,明日应该还会用来此处寻玉佩的借口,送‘供奉’来,等会郡守府戒严搜查后,渡啼你去弄块可书写之物来,我要给那小郎君去封信。”梁峰原小口喝着水,对正在收拾屋内痕迹的渡啼吩咐道。
渡啼听主人又开始吩咐起事情来,就知主人死志已去,高兴的应是。绝处逢生,浑身都充满了干劲。
林知皇哭嚎着奔回自己院落后,不理院落内纷纷侧目,诧异看向她的丫鬟仆妇,大踏步走回自己屋内,黄琦锦果然等在那里,见她进来,立即迎了上来。
“郎君,今日可辛苦?”黄琦锦这大丫鬟做的似模似样,迎上来后殷勤地拿着帕子为林知皇净脸。
胡三随着林知皇入了房门后,黄琦锦立即就自然地关了厢房门。
房门一关,林知皇脸上仓皇的表情顿收,回首对胡三道:“明日去送东西时,小心点!我便不去了,我太过惹眼,总去那处容易引人怀疑,终是不妥。”
“诺!”胡三垂首应是。
黄琦锦不明白林知皇和胡三两人在聊什么,但见林知皇不解释,就知不方便说,遂也识趣不多问。
“大郎君,为何今日施恩,不找机会再与他对上话?”胡三问出心中不解。
林知皇下次可没有机会再去那处了,此次不对上话,后面又谈何收服?如此冒险助人,却连对方是否记恩都不知道,岂非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