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四月前,忽叟向贩卖木材的商贾,打探了当时郐县的消息?”林知皇抚着下颚,沉思道。
“不止,那位名唤忽叟的部曲统领,知道我那贩售木材的同行,要去郐县行商,又问明了那商队的出发时间,当时就付了定钱,与我那同行,约定两日后,他还要再带两人前来,一行三人,坐商队的马车,一同返回郐县。”
舒孔儒刚刚投效林知皇为主,此时面上还附有兴奋过后的薄红,好在回话的条理尚算清晰,没被兴奋冲得条理难明。
“后来呢?”胡三急不可耐的追问道。
“没来。就是因为那忽叟,交了搭便车的定钱,却在出发那日没来,我那同行才对他印象颇深,过了这么久,仍旧对他有印象。我一拿府上部曲统领忽叟的肖像画,给那同行看,他就将人给认出来了。”舒孔儒回道。
“那木材商贾,如今人在哪?”温南方凝眉续问。
舒孔儒唇边泛起不羁的笑:“属下,知此人重要,将他一同带来离仙郡了,现在就住在我下榻的客栈里。”
“胡三,去将人带来。”林知皇即刻吩咐一边的胡三道。
胡三抱拳领命,扫了舒孔儒一眼,扶刀快速的奔了出去。
“忽叟两日后未带人来,跟上那木材商贾的车队返回郐县,应当是出事了。”林知皇沉眉笃定道。
“主公,您要找的人,不止是那名叫忽叟的部曲统领吧?要回郐县的有三人,另两人里,有更重要的人?”舒孔儒歪头,看着林知皇笃定道。
“是,我嫡亲的弟弟,应当与忽叟在一起。”林知皇已收舒孔儒为从,此事他知晓甚多,自然不再防他,坦然承认道。
“原来如此。”舒孔儒闻言,唇边不羁的笑意放了下去,神色认真起来:“原来是府上的大郎君,当真失散了。”
“在您以女身接官前,属下一直以为,您就是林县令府上的大郎君。”舒孔儒变相的承认自己以前,调查过林府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