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如此了,肖旗和管福庆有这层渊源,我欲收服管福庆,也有了突破口。”
温南方认真地听林知皇讲事,一心两用,将废茶渣弃至脚边的茶缸中,又在瓮中加入新的茶叶,动作行云如流水,观之令人赏心悦目。
林知皇勾唇而笑:“至于江越河,我倒想开诚布公的与他面谈一次。”
“看来主公对收服江越河此人,已是胸有成竹了?”温南方轻笑,端起茶壶,再给林知皇满上一杯茶。
林知皇用手撑住下颚,看着温南方为她斟茶,且细心的将茶盏端至她手边,好心情的调侃道:“聪深真是懂我,有些话,我只说开头,后面的话,几乎不用多说,你就都知晓了,与你谈事,可真是令人愉悦啊。”
温南方闻言,将手中的茶瓮放下,抬眼认真的与林知皇对视,发自肺腑道:“主公思绪敏捷,与主公谈事,聪深亦觉轻松。”
“哈哈,最近诸事顺利。当初以命搏杀冲天贼的那一战,当真是值!那一战后,兵有了,官有了,人才亦有了,更是在鲁王那处埋下了祸患的钉子,不出五年,吞并鲁王的势力,指日可待!哈哈哈!”
林知皇今日连翻被人夸,终于被人夸的飘然了起来,摇头晃脑说完此话,豪气云干的一拍案面,仰头朗声而笑,更自娱自乐的做了个天下间舍我其谁的挥袖姿势,活像个犯了重度中二病的患者。
温南方见林知皇又没了正形,颇为无奈的摇头,缓缓开了口:“主公,您稍微收敛一点,这般姿态,到底是失了稳重。”
“庆贺以示心喜而已,谈何稳不稳重?聪深你也多笑笑,别整天像个小老头似的,太过恪守陈礼,总是腰身挺直的,‘姿态’倒是好看了,累不累,这般克己,哪像个高中生?”自从温南方知晓了林知皇的真实身份后,林知皇在他面前说话越发百无禁忌,私下里两人独处时,各种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名词,更是层出不穷的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