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方、管福庆与肖旗等人闻言,皆面露动容之色。
此时,就连正在另一边对喷的随边弘与杨熙筒,也收了声。
随边弘神色不明端看林知皇,而杨熙筒则情绪颇为外露,望向林知皇的眼神是不加掩饰的崇敬。
一时,厢房内无论老少,无论敌友,目光皆集中在了林知皇身上。林知皇腰背挺直的肃然而立,面现坚毅之色,即使身量不高,亦是气度无双。
林知皇见房内众人,因为她的一句话,而情绪各一,不由莞尔一笑,再率先出言,打破这屋内的凝滞。
林知皇对守山先生执晚辈礼,淡笑颔首道:“本府君知晓先生将要来,专门为先生去请了离仙郡中,医术绝佳的医者,来为先生调理身体。稍后,晚辈便会派他来为先生调理身体。”
“多谢府君大人厚待,老夫感激不尽。”守山先生亦是含笑对林知皇颔首。
“先生一路舟车劳顿,如今又病体缠身,想是也困乏了。晚辈今日来,不过是听闻先生已来府上,所以特来拜见先生,以免失了做东者的礼数,因此怠慢了先生。既然先生此时与晚辈已互相见过,那晚辈就不打扰了,先行告退。”
林知皇与守山先生话别完,守山先生主动出言,向林知皇缓声询问道:“府君大人,可否将这位杨小兄弟暂留于此?”
管福庆与肖旗见杨熙筒得守山先生主动相留,立即向他投去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杨熙筒也与随边弘结束双向互瞪,转头看向榻上的老者。
林知皇听守山先生向她提出此要求,略微一想,便明白其中缘由,明知故问道:“哦?守山先生莫非与判听一见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