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做,被做养蛊器皿的疯人,无一例外都会身死,就没有人察觉到这些妖道的所做所为吗?”喻轻若面上露出深恶痛绝之色。
茁州此前闹得沸沸扬扬的义子营之事,就有妖道参与其中,那妖道好似叫什么天方子。
主公的阿弟也是被送入义子营的贵子之一。
喻轻若此时听到这些,对道士得恶感,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喻三族老嗤笑:“这些妖道最是能说会道,皆会言,被‘鬼’附身之人,早已被‘鬼’害死,他们过来,是除去害死原身的鬼怪的,人死了,就是‘鬼’被他们除了。那些老百姓们,不仅不会怪他们,反而会感激涕零的对妖道们千恩万谢。”
喻轻若眸中闪过狠色,哑声道:“三叔爷,中了‘异人蛊’的人,最后会如何?”
“凡中‘异人蛊’者,皆会拥有那原先做养蛊器皿之人的一生记忆,且会反反复复的和自己本身的记忆来回交替,因为做养蛊器皿之人本就是疯子,最后中此蛊者被同化后,无一例外也会发疯病,成为疯子。”
“且中蛊之人,在中蛊期间,即使因头疼难忍,而唤来医者诊脉,一般医者也难查出病因。就算查出病因,也是束手无策。”
“临河,那只登位了三年,便薨了的玉照天子,生前曾广发皇榜,欲寻人治疗头疾,引得天下隐世医者,纷纷出世接皇榜之事,你可还记得?”
喻轻若此时只关心主公所中的蛊毒,完全没心情与喻三族老闲聊,不耐道:“那个发疯后,自戕而死的玉照天子?三叔爷,您此时提这位作何,晚辈现在就想知道”
喻轻若话还没落,便自行反应过来,色变道:“三叔爷,您的意思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