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蕴丹摆了摆手,让这些丫鬟仆妇起身,而后行到符惟依的摇椅边坐下。
“依儿,可有想我?”鲁蕴丹一反平时的温文之态,神色间雅痞尽透。
符惟依:“”
“不说话就是想了。”鲁蕴丹从情姑手里接过鱼粥,亲自舀了一勺,递到符惟依唇边:“尝尝?这是我今日钓的。”
符惟依此时当真尝了一口,而后嫌弃道:“难吃。”
鲁蕴丹风秀的眉尾微挑,笑道:“墨碾方才还在纳闷最大的那条鱼去了那里,嫌弃鱼不够吃。依儿你这吃上了大鱼的,反是嫌弃起了鱼难吃。依儿这是嫌弃鱼粥难吃,还是不喜此时喂你鱼粥的人?”
符惟依转眸直视鲁蕴丹,冷声道:“自然是不喜此时喂我鱼粥的人。”
周围的丫鬟仆妇顿时倒抽一口凉气,纷纷将头垂的更低,凉亭内顿时噤若寒蝉。
鲁蕴丹反是笑了,将手中的那碗鱼粥递给符惟依,悦声道:“不是嫌弃鱼粥难吃便好,多用些,我不喂你便是。”
符惟依:“”
鲁蕴丹见符惟依不伸手接碗,低笑道:“为何不接?难道依儿还是想我亲手喂你?”
自己吃与让鲁蕴丹喂,符惟依自然是更倾向于自己吃的,见鲁蕴丹作势又要喂,连忙从摇椅上直起身,接过那碗温热的鱼粥,几下便吃了个干净,丝毫不在意如此用膳,是否言行粗陋。
“吃完了,你走吧。”符惟依将鱼粥吃完,将空碗毫不客气的塞回到鲁蕴丹手里,明确的下了逐客令。
若是以前的鲁蕴丹,在符惟依下了逐客令后,必是会转身离开此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