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跃伏这个时候却最在意此事,一时倒让启阳先生与随俐齐齐无语了。
随俐刚要谏言,哪知苗跃伏话锋一转,寒声道:“所以他在与环儿做戏!”
随俐一愣:“主公的意思是,权王身体无恙?”
苗跃伏颔首,笃声道:“权王不仅身体无恙,随边弘与温南方有异心之事也有待考量。”
启阳先生点头:“在政王、权王、鲁相国中,老夫最看好权王。主公,您此次可明面上站队鲁相国,暗下投权王。”
“权王不一定会接主公所投。”随俐皱眉道。
启阳先生笑道:“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主公现在少地,但手下却有八万兵力,怎不为好的合作对象?”
苗跃伏涩声道:“但环儿知道我的身世。”
启阳先生道:“所以她更不会怀疑您欲灭清平门之心。”
“那便……试一试吧。”苗跃伏轻声道。
林知皇与手下谋士议事散后,符骁便从屏风后转了出来。
“聪庭怎么看这事?”
“也有可能是齐氏旁支所为,但行事前必提前知会过政王。”
“齐氏旁支权利已经盖过了嫡系?”林知皇意外地挑眉,带着符骁一同往茶案处走去。
符骁颔首:“齐氏旁支有一人名齐博�0�4,此人天资出众,与齐鸿章同辈,齐氏有意推举他做齐氏下一代掌舵人。”
“哦?”林知皇听后笑了:“你大舅齐鸿章还真是不得人心。”
“所以一直以来,齐氏族老想让齐博�0�4从旁支记名到政王名下。但政王顶住了压力,未让此事得行。”
符骁一直称齐长铮为政王,而非外祖父,谈起他时面色也平静,想来是真放下了。
“看来齐氏旁支给齐长铮的压力确实很大了。”
林知皇在茶案前撩袍坐下。
符骁在林知皇对面身姿如玉坐下:“嗯。”
“今日聪庭表现的不错。”
符骁转眸看向别处:“顺势而为罢了。”
“知道了,等这阵过去,本王好好谢你。”林知皇这话说的格外意有所指。
“现在谢。”
“嗯?”
“现在谢我。”符骁转眸回来,看着林知皇的眼睛道。
林知皇失笑:“那聪庭想让本王怎么谢?”
符骁将茶案上的一盘糕点推到了林知皇面前,犀冷的星眸微深道:“像之前我在宴席上喂你那般”
“喂我。”
说最后两个字时,符骁的目光落到了林知皇瓷白如玉的手上。
“聪庭倒是”林知皇说着话拿起了符骁推来的糕点,斜睨他道:“一点亏都不愿吃。”
“嗯。”符骁面色冰冷的轻嗯了一声。
符骁这个“嗯”字,再次将心情本很糟糕的林知皇逗得大笑起来。
“你过来。”
笑过后,林知皇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符骁从对面坐到身边来。
符骁耳尖微红,冷声道:“坐这里就可。”
“聪庭不是让本王像你在宴会上喂我那样喂吗?”林知皇抬手指了指肩头:“头枕这里,人嘛”
“也要靠我怀里才是。”林知皇戏谑道。
符骁:“”
“不行。”静默了半晌后,符骁断然拒绝道。
“害羞?”林知皇又找到了当初“调戏”符骁时的快感。
“不是。”
林知皇笑:“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