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听到这里,陷入了深思。
确实如吴煦所说,不论是温南方还是随边弘亦或是符骁,他们作为守山先生的亲传弟子,不论是在用何种方式做事,从骨子里来说,他们都是十分爱民的。
吴煦见林知皇在认真听他说,接着道:“至于那守山之祸,守山先生坚持的是文人傲骨,并非是私心只想救一人,而弃众多师生性命于不顾。”
“此事守山先生如今有无悔过煦不知,但他从未对自己所欲有过私心。”
“正是因为先生多大义,少私心,周围与他亲近的人大多都觉得他没有心,没有人性。。”
林知皇听到这里,唇角抿直。
吴煦看着林知皇的眼睛继续道:“便是连先生的亲人,大多也都是怨他,甚至是恨他的。”
“因为他们不理解为何先生能为了那大义,连至亲都能丝毫不顾。但”
“主公,这破烂的世道,需要这样的大义之人存在,没有任何私心的大义之人。先生或许对不起身边许多人,但先生没有对不起世道!”
林知皇在吴煦此话下,神思震动。
“您即将作为新世的统权人,煦认为您不该偏看于先生!”
吴煦点到即止,转眸看忽红在场中劝降已经进到尾声,大多数姜氏士兵也抛下了手中兵器,便准备将话先与林知皇这主公说到这里,他先去收降。
“这话是怀王曾与你说的?”林知皇喊住吴煦,轻声问。
吴煦执缰的手一顿,对林知皇点了点头,而后立即调整好情绪去战场内收降。
林知皇看着吴煦用铁血手腕受降,半晌后才低叹道:“怀王有如此见世之眼确实,可惜了”
另一头,刚睡醒的戚玉寐带着几名亲兵与两只巨犬,格外激进地走在了己军前方,跟在己军斥候身后,一同探查前方行军路况。
戚玉寐这一探查,可不就冤家路窄了?
迎面就撞上了带几十名家臣骑马向这边急驰的姜航幸。
“哇哦,前方有只丑人骑马而来啊。”
戚玉寐嘴上一如既往地讨人厌着,但目光却在飞速地扫视还未骑马行到近前的姜航幸周身上下,分析此时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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