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行话还没说完,忽红就抬脚踩上了他的脚腕,同时举起他的双手,向手腕处用力一折。
清脆的骨裂声,在帅帐内响起。
“啊啊啊!”温南行发出凄厉地惨叫。
林知皇轻声道:“听说你喜好断人手脚后,再搏人心,本王今日也试一试,如此做,能不能将你这只狗给喂熟。”
话落,林知皇便挥手让忽红将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的温南行给拖出去,吊挂在驻军营门口,不必堵其嘴。
忽红恭声应诺,将温南行给拖了出去。
温南行被拖出去后,终于缓了过来,四肢废了他也不装了,在被忽红命人吊挂起来后,在驻军营门口怨毒的咒骂林知皇。
随边弘听到外面温南行的咒骂声,对林知皇道:“这样也好。炸雷炸兵之事,是在贺峡内发生的,这消息短期内并不会传出来。但我方三万大军驻军在此,又来回在三号峡道口调军,别方斥候这几日就该探到我军在贺峡外的驻军地了”
汪长源长叹着接话道:“温南行被您如此吊挂在驻军营门口,必定是您处置清平门余孽温南行的消息先传出,他方再传播您收温南行为己用,操控动物残忍炸兵的消息,相信的兵、民也会相对减少。”
林知皇敛目,该做的她尽管去做,别人信不信她不强求,但这幕后之人,此次必要让他付出代价。
齐冠首抬手接过向他落来的信鸽,从信鸽的脚桶里拿出信纸,里面是思宁道人用平门字传给他的离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