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齐冠首心肠过硬者不在意这名声,有才之士也绝对不会投有这样名声的人,拜其为主的。
“加大赔偿筹码吧!那四万五千余士兵都是对齐氏忠心耿耿的兵将,不能不管!”
“那将此次打下的六城,都”
“也只能这样了,也不知这样,那权王能不能满意”
“这六城给出去了,我们这方此次出征,可算是什么都没有谋到,反而兵粮大损了”
“那能这么办?又近五万兵马被敌方反封围在贺峡内不得出,还是在缺粮的情况下被围的,就不管了?”
“哎只希望这六城给出去了,权王那边能松口。”
何德道:“权王会松口的,六城的价值与一群养不熟的兵将相比,她会选择要六城赔偿的。”
齐冠首轻声道:“谁知道呢”
齐冠首此话刚落,帐外便来名大医满头是汗地来报:“主公,齐夫人不肯治伤,非要见到您才”
大医话还未说完,就听齐冠首淡声道:“那就由她去。”
大医愣:“主公”
“退下。”齐冠首不容置疑道。
大医满头是汗地退下了。
何德担忧道:“主公,夫人如此,您”
“咎由自取。”齐冠首只道了这四字,与手下谋士继续论事。
到此次议事散了,齐冠首将回信发给关山衣,这才让绿缚推了他去见裴菱娉。
齐冠首刚进裴菱娉养伤的大帐,迎面便被一只碗砸到了脸上。
好在绿缚眼疾手快,在瓷碗要触到齐冠首的脸时,伸拳挡了一下。
然而瓷碗被绿缚的拳头打碎,碎片散开时,有一块大碎片凌势下落,正好插到了齐冠首那只伤腿上。
血很快渗出,染湿了月白色的长衫。
“主公!”
绿缚见状,惊呼出声,转头狠厉地瞪向坐在床上,脸上横了一块白布包扎的裴菱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