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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亚娜，塞西莉亚回姬子家中后。

另一边，符华家里。

和白明一样，她也有着单独的房子。

房子里，可谓相当整洁，各种古朴的家具，墙壁上挂着竹、兰、梅、菊的字画。

竹兰梅菊“四君子”也是神洲画的传统题材了。

品质分别是：傲、幽、坚、淡。共同特点是自强不息，清华其外，澹泊其中，不作媚世之态。

这也是表达了符华自己的内心吧。

观察这些字画，对比上面的字，无疑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毫无疑问，如果猜的不错的话，这些字画是符华自己制作的。

也是，她可是赤鸢仙人，一路守护神洲，见证其历史走下来的赤鸢仙人，论文化底蕴，论书法谁能比得过她呀。

这可不算是一种自恋，人家是真的牛逼，时间的积累可不是开玩笑的。

程立雪用这里的茶具茶叶泡了一壶茶，因为从小受到符华的教导，在琴棋书画，还有茶艺这方面，甚是拿手。

三人聊了许多，白明也通过询问得知了，程李雪师姐这14年来的状况。

14年前，白明离开之后，她和大家一样并未离开天命，一如既往执行任务。

没办法，虽然奥托做了那种事情，并且还在暗中不干人事。

但除了黑手套以外，他确确实实没有让正规的女武神部队去干过什么黑活。

而奥托指派她们做的，确实都是有益于人民的事。

而逆熵制度还不完善，各方各面的情报不足，对分部的管控力也不足，甚至天命没有动手，他们就有些分裂派系的征兆了。

加入逆熵，反而会影响她们发挥，无法拯救到更多的人。

这是一场阳谋。

聊了很久，符华开口：“你学习过太虚剑气，之前又拿着我徒弟的身份搞…做好事，不如拜我为师如何？”

在获得另一份记忆后，符华搞清了因果关系。

先是有了自己和白明在圣芙蕾雅见面，再有他回到过去改变历史。

果然，自己识谎的能力没有出错，当年，被他的太虚剑心搞得一脸懵，甚至还陷入了自我怀疑当中。

如不是她坚信自己，恐怕就被白明忽悠成功。

不过，如果那时被他忽悠成功还会是一件好事，起码不会发生之后的一堆事情。

好吧，这是自己的错，符华已经反省过了。

当然这些都是马后炮，如果不是白明再度出手，还真是不好解决。

仙人收徒，可不随便，当年赤鸢仙人也只是从芸芸众生中挑选出了七个天资卓之人。

但自从被背刺之后，赤鸢仙人收徒的标准便变得更加严苛。

在程立雪被收养很长一段时间里，甚至都没有得到赤鸢仙人的认可，不以师徒相称。

之后，程立雪更进一步，获得其关系的认同，符华便直接离去。

直到程立雪成为女武神后，才再次见面。

如果不念及，那十几年时间的感情，符华或许都不会承认两人之间的师徒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