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想让谁死,和我说一声便是,不劳烦阿姐亲自动手。”
温知渝只是摸着手中的刀鞘,“多虑了,我也不过是随口一说。”
萧霁还要去面圣,如今就等着京中的消息了,萧霁在一群老狐狸面前周旋,原是早就习惯的事情,可一想到温知渝,便好像无法忍受了。
温知渝把玩着手中的匕首,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萧霁说话,萧霁应得敷衍,只明目张胆的盯着温知渝瞧。
“阿姐,这算是定情信物吗?”
萧霁走出院子,皇城司的人已经从京城回来了“不必和我说,直接告知陛下就好。”
萧霁回身看了一眼自己的院子,难得有些怄气的心思,是,阿姐现在的确是不曾欺骗他,她只是不说话,只沉默以对。
不说大理寺,只说皇城司,萧霁见多了那些在他面前嘴硬的人,可没有几个人的嘴,是大理寺和皇城司撬开的。
可那些手段,萧霁深吸一口气,哪一样都不能往他家阿姐身上落啊,罢了,等着吧,如今已经是他从前的可念不可求了。
直到萧霁的身影走出院落,招月走进来,才发现温知渝手中的茶水已经溢出来了,虽然不烫,但那茶水还温热,温知渝的手背落上了一层薄红。
“姑娘,您没事吧,这是在做什么?”招月急急忙忙拿着帕子来擦“姑娘可别烫伤了自己。”
“没事,茶水都已经凉了。”
温知渝看着招月“招月,你算是,最熟悉我和阿霁的人了,我问你一件事,你如实作答。”
“姑娘您说。”
招月的身份自是不一般,当初温知渝“身死”,也只有她和少爷能念起当初的姑娘了。
“你觉得,我对阿霁可有男女之情?”
招月这个时候当真是无言以对,如几年前初见温知渝的时候,看上去无措,茫然又发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