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复杂的看着白洛,尤其是对方脖颈处露出的勒痕,她恨不得那些痕迹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因为那每一条都代表着她的罪证。
“哦,好的。”
白洛脸上再次露出了温柔的笑意,即便是脸上戴着面具,那种无辜且阳光的感觉,依旧传达到了夜兰这边。
有着这种表现的白洛,只会让夜兰的负罪感越来越深。
“那天晚上的事情,你想起来了吗?”
走在绯云坡的街道上,看着街道上逐渐开始变多的行人,夜兰出声询问道。
外面还算新鲜的空气,让她感觉轻松了不少。
“唔只记得我们去了一家饭店,之后吃了些饭?后面就不太清楚了。”
轻轻举起拳头,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瓜,白洛一副十分烦恼的样子说道。
拔刀斋的外表让他这句话的真实性变得更高了。
“对了,还要感谢您呢。”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怀里抱着逆刃刀的白洛,对着夜兰深深的鞠了一躬。
“感感谢我?为什么?”
夜兰没由来的脸上一红,有些不明所以的询问道。
难不成
“武沛先生跟我说了,在下当天应该是掉入了愚人众的陷阱,并且还被愚人众给绑了起来,如果不是您救了在下,恐怕在下要死在愚人众的手中。”
白洛抬起头之后,十分认真的说道。
那种心有余悸的感觉,无比的真实。
“陷阱?”
夜兰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就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那天晚上,拔刀斋把她带回来的时候,她是穿着愚人众的衣服。
再加上醒来之后,她悄悄绕到了外面假装刚刚回来。
所以在武沛的口中,拔刀斋的事情就变成了另外一个版本。
简单来说,拔刀斋当天晚上应该是抓了个愚人众,想要逼问情报。
不曾想所谓被抓来的愚人众其实是陷阱,拔刀斋一时不慎被对方给阴了一手,折磨了一整个晚上。
若非夜兰及时回来,将那个愚人众给赶走,恐怕他会死在那个女性愚人众的手里。
也许是那个愚人众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所以拔刀斋失去了当天晚上的记忆。
其实武沛痛斥那个女性愚人众的时候,夜兰脸上的表情很精彩。
她想抽武沛。
不是用原石抽,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抽他一个大嘴巴子。
但她又找不到理由。
“你是说那件事情啊那是我应该做的。对,应该做的。”
如果是平时的话,她绝对会抓住这个机会,尽可能的榨取拔刀斋身上所有的价值。
可是现在,对方再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她却只是尽可能的想敷衍过去。
这完全可以说是她的黑历史了。
可她却不知道,她越是表现的不堪,站在她面前的白洛却越是愉悦。
只能说这种情况下他还能保持着自己的演技,无愧于影帝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