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哭声变的更厉了,一道高过一道,好似在与外面的狼群在做着比赛一般。
只听的距离洞口不远处的树梢之上的影镀以及大胡子等人嘴角抽抽,心中更是吐槽个不停。
哼,这般蠢的脑子,还有这怕是连老鼠都要嫌弃的贼胆,就不知是何来的底气胆敢算计他们姑娘的?
不自量力!
呃可其也不想想,愣是谁醒来发现自己进了狼窝怕是也冷静不了不是?
“呵,要按我说,咱们守在这儿干啥?甚至还废了老鼻子力气给那洞口挖了陷阱,这般恶毒的女人也就只有狼不嫌弃她的肉酸嘴。”
李毛蛋恨声说道,差一点,就差一点,他们的小少爷就无缘来到这个世上了,还有如今,再想想他们姑娘的身子
心中就恨的越发厉害!
甚至是头一回期待着他们之前所挖的陷阱出现纰漏,让里面那个恶毒的女人就在这个无人知道的地方献身狼腹。
大胡子蹙眉道:“姑娘有姑娘的打算,我们只需照做就行。”
这好吧!
李毛蛋瞬间就老实了。
另一边,经过了一剂猛药的沈玖月,此时正亲自将自己给扎了个满身。
唉,到她这般境地的怕是也没谁了!
“华氏金针术最是讲究心气合一,针随意动,记着,你用的不是眼,而是心,好好感受一下,待下回就由你来。”
闻言,正满脸受教听的认真的华大夫心内就是一突,他来?
就这般看的起自己的吗?
然,沈玖月却在给自己扎下去最后一根金针后就闭目养起了神,即便药物再好,那一切也是要看你自身能够吸收多少。
她此番施针便是要将那株得之不易的药草的药效给发挥到极致,后期,有着她储备室内那诸多的绝世单方在
恢复如初倒不是妄想了。
“那个你是如何习得这针法的?”
犹豫了再三,华大夫的那颗被猫爪子挠了好几日的心终还是没忍住将话给问了出口。
沈玖月:呵呵她能说自己不止会他华氏的金针术,便是他华氏的族谱都了然于心吗?
可这又要她如何解释?
室内一片静默,好一会儿,就在华大夫都要认为对方是不是睡着了的时候,就听其开口道:
“我与华氏渊源颇深,虽身体上没有华氏的血脉,但却也是实打实的华氏传人亲选的继承人,至于那个亲传的华氏之人是谁?对此你可以理解为其为梦中之人吧!”
与当初刚来时内心的飘浮不定不同,随着到这里的时间越久,沈玖月也越发的觉得之前的一切更像是一场梦了!
然,想象中的质疑声并未响起,沈玖月抬眸去望,呃看到的则是华大夫那激动、兴奋、甚至还有着小心翼翼的模样。
沈玖月:莫不是给吓懵了?
就见华大夫小心的问道:“你、你见过一块雕着云纹的玉佩不?见过的是吧,一定见过,对对,一定是了,一定是了”
呃,玉佩?
她当然是见过,而且不止见过如今可是还与自己融为了一体,这莫不是要她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