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挽到肘间的袖子,领口微敞的衬衣扣子,手背纱布略略散乱,露出手背细碎伤口。
都显得他比起平日一丝不苟的冷漠,更多了几分野性的气势。
他走进来。
“我的人我自己会安排。”陆泊舟扫了一眼江誉和秦彦淮,“你们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你会安排?你要是会安排,她刚才会被你妈这老妖婆扇耳光欺负?”
江誉嗤笑一声,“话说,你家是不是对江眠这两个音节,精神过敏啊?也对,做了亏心事,心虚是这样的。”
听着江誉这话,姜棉心里多少有些爽快。
正常人很难不因此爽快,她也不例外。
只是爽快过后,该忧愁的照样忧愁。
姜棉心里叹了一口气,阿弟啊,你可别再火上浇油了。
陆泊舟本来就不信她,要是因为江誉的话怒气更甚。
江誉到时候屁股一拍就走了,伤痛就得她背。
听了江誉这话,陆泊舟的目光一偏,就看向她。
本来她那一身一脸就都伤得挺热闹。
不注意时倒也没注意,注意了就能看到颊上一道新伤。
陆泊舟眉心拧了拧,目光有些冷了下去。
姜棉轻轻咬了咬唇,心里莫名已经有所预料。
也果不其然,就听到了他冷漠的话语,甚至,仿佛还带着几分责备。
“你去病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