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下界修士的寿命很难超过十万年的，就算有超过，最多也不会超过二十万年，而超过十万年寿元的修士修为也大概会在十五万年之前结束。

“不错，所以呢？”

女魔君看着周阳，眼神很平淡。

“原来前辈杀过仙人啊。”

既然能参加百万年前的大战，而且还能存活至今，这种状态甚至比转世投胎更好，所以他觉得女魔君的实力不低于一般的仙人了。

“所以呢？”

女魔君还是在反问周阳。

“所以，我想知道，当时战斗的详细情况，另外就是九劫散仙和仙人的差距到底大不大?”

“仙人下了界之后，修为和九劫散仙差不多，区别就在于他们的其他手段。”

女魔君如此说，也和周阳想的差不多。

这时候，周阳突然想到秦骆烟当年还在戒指空间的时候，女魔君也在，只是当时好像没有苏醒，不过周阳认为女魔君是苏醒的。

“当年在我戒指空间的秦骆烟你认识吧?”

周阳强烈怀疑这两位背着自己偷偷聊过了，现在只是需要她们亲口承认，也许正是因为女魔君和秦骆烟达成协议，所以秦骆烟才会离开戒指空间。

不过达成协议需要筹码，而这个筹码也许就是帮助秦骆烟收服叛变的化身。

一个没有飞升的九劫散仙竟然可以给仙人提供建议，这说明女魔君的实力很强大，强大到自己暂时还无法想象的地步。

“她便是当年下界的仙人。”

女魔君直接承认。

“这么算的话，你们算是有大仇的，怎么还能在戒指空间和平相处那么久?”

“只要她回不去了，我们便不是敌人，而是战友。”

女魔君说完，周阳在逻辑上就搞通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