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全国把姨妈巾塞到她手上,郑重交代,“记得让办公室的女同志都试一下,最后给我反馈意见。”
李建昆:“???”
div css=&ot;ntentadv&ot; 他刚才可能理解错了。一片姨妈巾,你让这么多女同志试?
狠银!
一杯茶快喝完时,会议室门口传来零乱的脚步声,不止刚才的清秀姑娘折返而回,一窝蜂杀来十几个姑娘。
姑娘们脸上皆挂着难以抑制的欣喜。
“厂长,好用!”
“特好用!”
“简直是广大妇女的福音。”
由于发现如此宝物,生怕厂长不引进,姑娘们连害羞都顾不上。
何全国笑眯眯问:“真有这么好?”
“好!”姑娘们异口同声道。
见她们人均两手空空的模样,何全国问道:“东西呢?”
“噗!”
这口茶是李建昆喷的。
丫的竟然还想要回来?
某位姑娘的回答更绝。
“任娟拿走了,她刚好来那啥,用上舍不得拿出来。”
陈春仙:“噗!”
姑娘们散去后,何全国起身关上房门,一边走回来,一边说道:“如二位所见,这东西还行,至少我们厂的女同志蛮喜欢。”
他顿了顿,坐回靠背椅上,扫视向李建昆两人,问:“我们厂可以考虑引进,不知道伱们有什么条件?”
李建昆没计较他的弯弯绕绕,做买卖讲讲话术,搞搞心理战很正常,反倒说明这个何全国,搁这年头来说,有两把刷子。
也难怪厂子办得有声有色,红花卫生纸畅销首都。
他绕,咱不绕。
“条件很简单,一百万。”
“嘶!”何全国还没什么反应时,陈春仙猛吸一口凉气,不可思议盯着李建昆。
真敢呐!
李建昆权当没留意到,看着何全国,似笑非笑说:“值不值,何厂长很清楚。”
何全国眉头紧锁,“这个价格太离谱了!”
李建昆耸耸肩道:“无妨,买卖不成仁义在,何厂长看不中,我们再找别家。”
说罢,推开椅子,站起身。
何全国见此,有些慌神,抬手道:“唉小同志先别急躁嘛,我没说看不中,只是说价钱太高。”
“您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呀。”
李建昆表情不变道:“对于妇女而言,我将它形容成一场卫生革命,不为过吧?咱们有多少妇女?以亿为单位!即使首都一地,也要以百万计!”
他顿了顿,问:“这笔账还要我帮您算吗?”
何全国忽然觉得,这小子实在不像搞科研的,像个做买卖的老手。他不禁长叹口气道:“你说的有些道理,问题是…这年月,有几家厂子能拿出百万现金?”
“那不关我的事。”
李建昆不咸不淡道:“我们的产品值这个价码,没道理贱卖。您如果实在不情愿,咱们也别浪费时间。没几家厂子有实力,总有不是?我们去找有实力的。”
说罢,拍拍老陈,后者跟着起身。
何全国表情阴晴不定,眼见二人快要走到门口,蹭地站起,“慢!”
遂冲上前,把他们拉回来,苦着脸道:“不骗你们,别看咱们厂好像经营得不错,卫生纸利润多薄啊?咱是真拿不出一百万。
“你们看这样行吗,我们分期付,一年付清。”
陈春仙表情激动,不用人招呼,自个坐回椅子上。
李建昆:“???”
何全国大喜过望,忙过去招呼起陈春仙,马屁连拍,“还是陈研究员通情达理啊。”
且不提陈春仙名声在外,从年纪上都不难看出,这个姓李的小年轻,不可能地位比他高。
何全国准备改变策略。
姓李的小子实在难搞!不跟他谈了。
“不行!”李建昆皱眉道。
陈春仙也蹙起眉头,搭眼望来,好言相劝,“小李,人家话说到这个份上,有困难,咱们能帮一把是一把嘛,又不少咱们一分钱。”
何全国连声附和,“对对,您真是深明大义!”
李建昆黑着脸道:“老陈,忘了咱们的约法三章?”
“没忘,我只是认为,咱们做人不应该这么死板。”
哎呦喂!
你好意思说我死板?
李建昆气结。得,趁这件事,他打算给老陈好好上一课。
还指望以后长期合作,要是时不时搞这么一出,那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