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告诉朕原因？”东方敖嗓音异常平缓，并无皇帝命令臣子之气势，只像是朋友之间的简单问话。

“呃……”宁晓菱支支吾吾，暗暗思量着要不要如实回答。“你那样做，是为了何旭东一案？”忽然，东方敖替她作答。

宁晓菱倏地瞪大眼睛，最后，讷讷地默认。

“你上次说已找到一些线索，莫非就是这个？何旭东之死与妓院有关？”东方敖又问。

该告诉他吗？或许，她可趁此机会把张誉胜的情况禀告于他，可是，他相信吗？相信那个温文尔雅的好好先生是个变态杀人狂吗？

“怎么不说话了？”

“回皇上，目前一切只是宁晓菱猜测，尚无真凭实据，待调查整理好之后，宁晓菱定会详细禀告皇上。”深思熟虑过后，宁晓菱还是决定暂时保密。

“你这为职务牺牲的精神，实在让朕深感佩服。”东方敖眼露钦佩赞赏之色。

“皇上信任宁晓菱，宁晓菱固然不能辜负重托。”“但查案归查案，安全也要注意。朕还听说，你已让所有男人陶醉和沉迷。”

宁晓菱娇容立刻闪过一丝红晕，羞赧地道：“皇上见笑了。”

“能否给朕也表演一下？”东方敖突然揶揄地问。

“呃……”

“不如就在国庆盛典那天？”兴味的语气已然收起，东方敖开始趋于认真。

“这……”

“很困难吗？那……算了。”

看着东方敖一脸失望的样子，宁晓菱一时不忍，竟然鬼使神差地点头答应了。

东方敖龙颜大悦，“虽然距离盛典还有两个余月，朕却有点迫不及待了！”

宁晓菱嘿嘿直笑，不自在地低垂下头，直到东方敖叫她退下，她才缓缓回过神来，一溜烟似的跑出御书房。

为了掩人耳目，宁晓菱与廖十娘商议过，教导歌伶跳舞的时间安排在晚上。今晚，宁晓菱早早用过晚膳，天一黑就悄悄出宫。当然，她的忠心护卫黄俊照样跟随在旁。

见到宁晓菱准时出现，廖十娘喜笑颜开，吩咐早已准备好的姑娘们，抓紧时间、刻不容缓地练习起来。

秉承敬业的精神，宁晓菱很认真、很有耐心且不辞劳苦地教导她们，幸亏这些歌伶对舞蹈甚有天赋，经过两个时辰的学习，已然把握了基本动作。

由于长时间被白亮光照射，宁晓菱眼睛大感不适，于是吩咐大家自行练习，自己独自离开大室，来到后院。仰头做了一个深呼吸，她缓缓闭上眼，开始做起眼保健操。不久，被一股烧焦的气味惊醒，连忙迈动脚步沿着臭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