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老李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刘远静静地听着老李的倾诉，心中充满了对这位老红军的同情和敬意，答应老李随后约时间面谈。

他深知老李为国家付出了太多，如今却面临这样的困境。他决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助老李解决这个难题。

挂掉电话后，立即拨打了另一个号码，这个号码的主人是他的老战友——周灿。

电话响了几声之后被接起，刘远直接开门见山说道：“喂，周灿啊，我打算下周这几天，去一趟南云省给老张送个行，你有没有时间和我一起去？”

周灿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用严肃的声音回答道：“不行啊，老刘，我这边还有事走不开。刚刚接到消息，运河那边发生了一起命案，我必须立刻赶到现场。如果有时间安排，随后我立即联系你。”

说完这句话，周灿就挂断了电话，只留下嘟嘟嘟的忙音。

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忙音，刘远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知道周灿的工作性质特殊，作为一名刑警，经常会遇到突发情况需要紧急处理案件。

每次都是这样，刘远也很理解，但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不过，刘远知道周灿对这份工作的热爱与执着。

每当他们见面时，周灿总是兴致勃勃地分享自己最近破获的案子，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

而每当遇到重大案件时，周灿也会毫不犹豫地投身其中，甚至放弃所有的休息时间。

虽然周灿和老红军老李，都在不同的历史阶段肩负不同的使命，可他们都在为心中坚守的那份理想和使命，积极努力着。

刘远有时候也在庆幸自己，幸好自己选择了做律师的道路，如果也是选择做警察，可能也会如同周灿一样的处境，也感叹老李的命运，为共和国的解放和革命事业，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和最好的年华。

虽然周灿可能不能和自己一起去送别战友张程，但刘远依然决定独自前往南云省，完成这次最后的送别。

他相信，即使身处不同的地方，他们战友的心，始终是紧密相连的。

同时，他也希望周灿能在工作中取得更多的成就，继续守护社会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