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艘舰船的指挥官分别完成战前汇报,默契地赶往那艘破破烂烂,半个船身仍然嵌在帝国运输舰中的古怪兽人战船。即使那艘战船后知后觉地整个动了起来——带着被镶嵌的帝国运输舰完完整整地被奇异的力场盾完整包裹地行动,也无法逃脱轻型巡洋舰的追击。
div css=&ot;ntentadv&ot; “杀了它们。”阿里曼对自己说,带上头盔,举起力场杖,在行动的帝国之拳小队旁找到自己的位置。
跳帮开始。
另一艘巡洋舰中,弗里克斯决定喊一声“为了胜利”。他曾经是一个沉默的战士,然而队长必须做出一些号召性的举动,以带动其他兄弟的战斗意志。
不过真正鼓励了战斗的是佩图拉博大人在耳麦中响起的声音,“歼灭异形,”佩图拉博说,“优先完成己方战斗目标,若有能力则留一名俘虏,获取异形舰队的更多信息。”
佩图拉博的声音直接给在场所有钢铁勇士注入了无尽的能量。当然,没有人指望能够在这样一场微型战役中就获得在纪念馆中找到自己的底座的殊荣,他们的行军热情极朴实地出自不可令基因之父失望的决心。
那些绿色的残破胸甲上画着花花绿绿格子的丑东西大声地摇晃并尖叫,喊出无人打算辨认的异形语言,用粗糙的巨大钝器重击星际战士的躯干。
弗里克斯的重锤砸碎了一个臭气几乎熏进他盔甲内的兽人头颅,在确认了子弹对兽人的杀伤力后,他号令小队以远程火力覆盖优先,战术倾向防守反击,首先清理在狭窄走道中互相挤压着冲过来的绿皮队伍,踩着敌人的血泊和看起来不太像皮肤的生物表皮缓步推进。
静电声充斥着通讯的仪器,不知何物对他们的通信造成了干扰,但这不能阻断钢铁勇士内部形成的战斗默契。弗里克斯将重靴踏在先前曾丧命于此的人类遗骨和兽人被子弹轰烂的残躯上,鞋底发出的粘稠响声被炮火的轰击掩盖,直到他手中的爆弹枪发出咔哒一声。
激光武器对兽人而言并不好用,精准且致命的打击对于这些简直并非动物的怪物而言不过是多出一个无伤大雅的血口。
弗里克斯清晰地看见一个被横向贯穿大脑的兽人依然在吱哇乱叫地和它的同伴一起将一名钢铁勇士压倒在地,他果断掷出爆弹枪解救了他的战斗兄弟。
链锯剑旋刃的怒吼取代了动能武器的攻击,预示着死亡的痛苦——尽管弗里克斯怀疑这些被切割得嗷嗷大叫的异形是否真的懂得痛苦一词的含义。
他压下刀片再将其拔出,在混乱中找到了切割和砍断的正确节律,基因之父的话语再一次得到验证,即战场和锻炉的区别远比一般人想得少。
弗里克斯的意志顺着肌肉和血液的脉动在工具的尽头得到伸展,绿色的怪物在他的手下裂成抽搐的碎肉和挣扎的血块。冷静而非狂热的思维支撑起他的动作,他的斩击表现出经过计算的精准。
战斗兄弟将爆弹枪抛回给他,弗里克斯接下并挂在身后。阿里曼是对的,这支落单的异形并不强壮。
当他们与明黄的盔甲们在船只中央汇合时,一个没有戴头盔,半个人都是钢铁组成的战士将一颗丑陋的硕大头颅抛在空地中间。
“看起来像是头目,”伊斯库斯说,装甲上黏着的更多脏污体现了他们对近战攻坚的偏好,炽热的气息从他们滚烫的剑刃上蒸出,“继续清理?”
“留活口?”
一个应当是红甲的战士走出队伍,他的盔甲已经被血污弄得难以分辨颜色,弗里克斯勉强辨认出他肩甲上的金色太阳纹。
深蓝灵能控制着一个四肢皆断的小型异形漂浮到空地中央。
“已经有一个活口了。”阿里曼说。“虽然语言不通。”
“那么,歼灭异形。”弗里克斯与伊斯库斯对视。“杀死我们链锯剑能触及的所有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