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看。
同国外那男人一模一样,甚至连眼下那颗黑痣都出乎意料的一致,若非是她不相信有这般巧合,都要觉得是同一个人了。
她越看越认真,伸手捧着男人的脸仔细端详,像是在看什么珍宝似的认真,细细的眉都微微蹙着。
只是男人似乎对她这副反应有些不喜,薄唇轻轻抿起,那份阴戾不减反增,俊美的脸上处处都在写着“不爽”二字。
他冷冷地盯着舒漾,温热的呼吸交缠,半晌,声寒如冰开口质问:“你喝醉了对别人都这样?”
迟长宴语气含怒,看着舒漾的模样,心口郁结。
她就差变异成八爪鱼挂在他身上了。
舒漾方才还在盯着他的脸感慨,突然听到他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一脸懵圈。
什么意思?
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片刻后,记忆里突然浮出来当初那个男人的身影,想到此,她又点了点头,仔细思索了一番,掰扯着手指,一脸认真地回答道:“不对,一两个吧。”
一两个?
吧?
她还想要有多少个男人?
舒漾音落,男人脑海中不自觉就浮现出了她同其他男人亲密的场景。
迟长宴的脸冷得更狠了,眼眸森然,阴沉沉地瞪着舒漾,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呵——”他冷笑了一声,心中压抑着风暴,懒得再和她多说。
单单看到她这张脸,就觉得来气。
外面那些野男人她也敢抱?
迟长宴一把将舒漾的手拨开,起身便要走。
舒漾眼疾手快地抱住了迟长宴的胳膊,皱着鼻子抬眸看他,有些不满地抱怨,“不许留我自己!”
迟长宴嘴角噙着一抹讥诮,脸上满是阴郁,正准备将舒漾甩开,舒漾瞬间往前挪了挪身子,环住了他的腰,搂的格外紧,小脸紧贴着他的腹部。
男人瞪了一眼舒漾,心口一滞,但仍旧别扭着不想搭理她,沉声威胁道:“放、手。”
他近乎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吐出来。
舒漾蹭了蹭他的肚子,忍不住在心里感慨,这腹肌真是舒服。
女人脸上泛着红光,两眼迷离,眉目含情,格外的不老实,蹭的他浑身一股燥热直冲脑门,连带着手臂上的青筋都有些凸起,喘息声粗重了几分。
敛眸看着女人,她总是乱动,本就穿的紧身裙子,让她一番乱动下来,裙边卷的更朝上了几分,堪堪遮住大腿根的位置。
长腿白的晃眼。
肩上的吊带不知道何时已经滑落了几分,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实在勾人。
看到此,迟长宴燥热得更加过分。
耳畔却回想起方才舒漾的话。
想到她曾在别的男人面前也是这副样子,他就怎么都笑不出来。
奈何舒漾实在是缠人,拥他拥的太紧,一直耍无赖不让他离开,强将他心底那股压抑许久的欲念勾了起来。
他俯身看向女人,她正抬眸看着他,似乎是灯光有些刺眼,眸子是微微闭着的。
看到此,迟长宴轻轻凝眉,伸出手恰好够着一旁的开关,清脆的一声响后,房内的灯被关了,只剩下一盏床头的台灯微微亮着,灯光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