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为中原将领,却和草原王赤那勾结,意欲谋反;年婳,你觉得这个罪名怎么样?我想的!”
年娇娇看着满脸怒气的年婳,笑的捂着肚子直不起身,“这么凶干什么?我又没有冤枉你们,孙女嫁给草原王,说老东西没有谋反的心,谁信?”
“你放心,每到逢年过节的时候,我肯定会好好祭拜你和老东西,我会让你们看着我是如何幸福富贵一生的!”
“年娇娇你个混账!”年婳再也受不住大吼一声,“祖父待你不薄,你竟如此对他!待我出去,定饶不了你!”
她挣扎着想起身,可手脚都被捆的结实。
她是个孤儿,从来没有感受到过家人的疼爱,可就是这个小老头儿,让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爱。
“你倒是想的美。”年娇娇踩着她的肩膀用力碾压,她把年婳月白色的外衫被踩的都是泥土,似乎这样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以后我年娇娇是宁城将军夫人,我腹中的孩儿就是小世子,你年婳是什么东西?孤魂野鬼罢了,还能把我怎么着?”说着,年娇娇拎起旁边的酒坛,阴恻恻的笑了。
“年婳,当年你母亲不是自诩父亲不会纳妾吗?可父亲最后不还是纳了我娘亲?”
年婳死死盯着她手中的酒坛,一种不好的想法涌上心头。
她不断向后撤,可哪里比得过年娇娇的速度。
她在草屋周围都洒了烈酒,“年婳,你母亲斗不过我母亲,你也斗不过我。”
年婳朝四周望着,希望赤那还能和以前一样出现。
年娇娇凑近她,“你不会还在等着赤那来救你吧?估计他呀,现在正在宁城找你呢。”
“城门都是关着的,那个莽夫怎么会想到你已经出了宁城呢?”
年娇娇的突然靠近,让她满身的脂粉味都窜到年婳鼻尖,她再也压制不住胸口的呕吐感,弯腰干呕。
“?”
“年婳,你不会是……有喜了吧?”年娇娇就要摸她的肚子,年婳双脚用力踹开她。
她的话也让年婳有了警醒,她的葵水,确实好久没来了。
她本以为是被媚药伤了身子,可她最近调养的很好,所以……她真的怀孕了?
小福不在,她也无法确定,只能寄希望于赤那。
看着年婳来回变换的神色,年娇娇扭曲的脸更加变形。
“你怎么可以有喜!”
“我不许你什么都走在我前头!”
她拿起旁边的匕首,一步步靠近年婳。
“年娇娇!你冷静!”年婳瑟缩着后退,她想拖延时间,可年娇娇已经听不进任何话。
“我没怀孕,年娇娇你冷静点,杀人是要坐牢的!”
“坐牢?”年娇娇脸上都是疯狂,“等知节哥哥成为将军,我怎么会坐牢呢?最多是清理和草原同流合污的祖孙!”
“我有功!”
“说不定皇上都要赏赐我!”
见她依旧过来,年婳不得不大声呼喊,“来人啊!救命!”
可四周寂静空旷,根本没人回应。
这不像是宁城,倒像是草原!
匕首高高举起,年娇娇咧嘴笑的阴森,“去死吧年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