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戛然而止。
宁寅升咬牙道:“大哥还真是好眼光!”
“不过这女子是我给三弟找的奶娘,喂养三弟的事,她不能推脱。”
“我会好好喂养三公子的。”年婳怕宁寅升反悔,立马答应。
宁寅礼看向年婳,他原以为是宁寅升胡扯的奶娘一事,没想到她竟真的嫁人生子。
想到此处,宁寅礼不动声色与她拉开距离。
“好好好,那小弟我就祝大哥喜得佳人!!”宁寅升怨气极重,一挥手带众人离开,“我们走!”
待人走后,年婳亦步亦趋地跟着宁寅礼。
她低头走着,却不想宁寅礼突然停下。
慌乱中,她又撞到他坚硬的后背,眼看她就要倒下,一双大手稳稳接住她的腰身。
灼烧的掌心滚烫,宁寅礼用力,她便如凤蝶一般扑向他怀中。
柔弱无骨的小手抵在他胸膛,女子温热气息喷涌,带起阵阵酥麻。
宁寅礼后退一步,克己守礼,“姑娘不必一直跟着我,你既要喂养三弟,便要长居宁府;府中有厢房,我这就派人与你收拾出一间。”
年婳拢紧衣衫,怯生生的说:“那厢房,与公子脚程何几?”
“脚快之人,一刻钟便能来往。”宁寅礼不知她为何问这个,但还是认真回答。
“可有离公子更近之处?”
宁寅礼沉思,“再近,便只有我院中的下人房。”
年婳当即行礼,软语坚定,“在府期间,年婳愿终日侍奉公子以之为报。”
“姑娘……”,宁寅礼拒绝的话卡在喉咙,有夫之妇,怎可与他同住一院?
但又想到宁寅升的行径,最后还是带人到了枫竹苑,他的住所。
“这里只有我的偏殿空着,你先住下,只是这里许久不住人,有些脏乱,你……”
关门声响起,宁寅礼扭头就看到令人血脉偾张的一幕。
奶白奶白的大雪子就这么明晃晃入了他的眼,宛若熟透了的水蜜桃!
女子满脸娇羞,却还在解衣衫。
宁寅礼慌乱地按住她的手,“你这是在做什么?”
可眼前的雪白却容不得他避闪。
年婳羞涩垂眸,“公子,圣人云,大恩当涌泉相报,奴婢无以回报,只能以身相许。”
宁寅礼见她无刻意之色,沉默半晌。
“你不是已经嫁人生子了吗?”
他的良好家教终是没说出,为何你行为如此放荡的话,反倒是斟酌字句,委婉道来。
“你既已成亲便该对夫君忠贞,若你夫君知晓你今日这般行径,该有多伤心?你可对得起你夫君对你的拳拳爱慕之心?”
女子咬着唇珠,耳尖肉眼可见的红润,声音细糯娇软。
“公子,奴婢还待字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