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
年婳羞涩不堪,双手渐渐捂不住晕开的痕迹,半挡半现。
她有些着急,连眉尾都染上羞红,“公子,奴婢可否借内殿一用?”
宁寅礼点头,年婳慌忙进入内殿。
可不过片刻,少女就匆忙走出,她背对着宁寅礼站立,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微微勾唇。
“公子能帮奴婢解开吗?”
她颈后的盘扣不知何时扭成死结,焦急下,少女眸中都带了水光。
宁寅礼靠近,大手缓缓为她解着。
“扭的有些紧了,你莫慌。”
宁寅礼手指纤长,长时间握笔,指侧已磨出茧,他“不小心”划过女子莹白肌肤,面上却不带任何形色。
“还没好吗?”
大坝决堤,洪水即将汹涌流出,少女带了哭意,“公子快些解开。”
男人拿着轻易就解开的盘扣不紧不慢开口说道,“听你的。”
他瞧了瞧盘扣,默不作声又给它重新扣上。
少女着急的模样激起他心中无尽叫嚣,她楚楚可怜的眼眸蕴着水汽。
年婳被憋的难受,逐渐开始晃动,不安地原地移动脚步。
“别动。”宁寅礼嗓音依旧清冷,却丝毫不容人抗拒。
“这个姿势不好解,我换个位置,”宁寅礼站于她身前,“低头。”
正欲伸手之时他又停顿,轻声道,“等下可能会与姑娘有接触,姑娘莫怪。”
“嗯。”,少女咬唇,乖乖地等他为她解除束缚。
“扣上缠了发丝,会有些痛,你且忍耐下。”
“若实在解不开,公子就……拽下吧!”
“好了。”
见小人儿落泪,他才心满意足。
宁寅礼话音刚落,年婳便飞速进了内殿。
明知不可为,暗中可为之!
花瓶转动,书架悄然移开,露出黑黝黝的密道。
宁寅礼迈步进入。
今日宁寅礼已喝过乳酒,年婳就拿了摆在一边的手绢垫在桌上。
青色手绢上白蛇活灵活现,她将衣襟松开,自行解决着。
【小主!】
小福的声音突然在年婳脑中炸响,年婳吓得手一抖。
“叫啥你!”
【小主,我碎了!我真的要碎了!】小福露出电子眼,还给自己强行加了几颗泪珠。
“说,怎么了。”年婳拿着手绢胡乱擦了下。
【宁寅礼他竟然在偷看你!我的克己守礼的好男人啊!肿么可以?肿么可以!】
“?”年婳不能动,“他在哪?”
【就在你右方!还是在密道里!】
密道?
他倒是……会玩。
年婳侧了侧身子,大好风光被她双手遮掩。
【虽然但是,为啥不给他看?】小福不明白。
“你个笨福懂什么,直接看到,哪有自己探索来的诱人;只有模糊的、朦胧的、靠脑子想象的才……最是刺激。”
【哦~】他又学到了,以后找老婆肯定有用!
密道中,宁寅礼平日清冷的眼神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暗沉的墨眸,肆意的目光灼灼刺向屋内少女。
只是,少女转身,他便只能看到那双粉嫩的玉手。
他在她右方,可女子只解决右侧,如此一来……
男人眸色晦暗,恨不得出去帮她解决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