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临走的时候只说,明天再好好调查。
至于段清骁么,他往那一坐,缄默寡言。
直到病房门再次关上,他这才幽幽开口,“告诉老师没有用,你就不能回家告诉大人?”
“我”诗易想解释,却因哭的太过伤怀,身子一个劲地抽搐着。
顾玉兰瞧着他这可怜的小模样都心疼,她抬起自己宽厚的肥手轻轻地揉揉诗易的小脑袋,“妈知道你是好孩子,百善孝为先,你维护妈保护诗晴,你做这事没毛病!”
段清骁一记冷冽好似利刃般递来!
她低咳两声,话锋一转又说道,“做这件事出发点是对的,也是好的,但是你这么办事是不对的,你想啊,打架,你要是打赢了倒是还好,打输了,就像现在这样医院里躺着,你图一时爽快,自己身体遭殃?”
诗易委屈巴巴的点头,绷着嘴不说话。
“这件事,等着你回头上学妈给你解决,你是我儿子,你才这么大点,哪儿轮到你帮我解气的时候?”
顾玉兰轻声细语的安抚着儿子。
好几次,段清骁想要开口说什么都被她给制止了。
诗易的胳膊上打了石膏,他躺在那铁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疼且不说,总怕不小心压着胳膊,另一只手上还挂着吊瓶。
时候也不早了。
顾玉兰扫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你带着诗晴回家休息吧,晚上我留在这里守夜,明个你过来的时候记得给家里的枕头带一个。”
“带枕头做什么?你还打算跟他挤在这张床上?”
“这床,恐怕也禁不住你吧?我留着,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