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悦一听老爷子的话,一拍大腿。
她火急火燎的往外跑,顺势还拿出自己的传呼机赶紧给张华强那头打电话。
他们之前有过暗号,连续拨号三次,那就是有急事,如果是六次,那是特重大事情。
顾玉兰一只手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忍不住叹息一声,“汪爷爷,我现在觉得最头疼的是,我们在明,敌人在暗处,我都不知道蒋文艳下一步打算干啥,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我这唉!”
“这还不简单,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在暗处,你在明处,比的就是看谁先沉不住气。”
“你想看她手里还有什么底牌,你倒是也得先出一手牌啊。”
汪老爷子拍了拍桌子上放着的扑克牌,神色凝重的同她说着。
明显他老人家这番话中还暗含着另外一层深意。
让她出牌的意思是,让顾玉兰先对外透出点什么风声。
蒋文艳沉不住气,肯定会有动作的。
“你说的也是奥,汪爷爷,还得是您,姜还是老的辣!”
顾玉兰端起了手边上的瓷杯,以茶代酒来敬了老爷子一杯。
汪老爷子连连摇头,叹息一声,“等你们澜悦公馆开业之后,一定记得,食品安全不是小事,往往你认为最是不起眼的小细节,才是最致命的,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这一点根本不用您老人家说,您放心好了,我肯定不能忽视这个问题。”
“不然回头谁要想害我,只要在饭菜里投毒,我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毕竟人是在我公馆里出的事。”
随着顾玉兰的话落下,汪老爷子又想到了什么,抬眸扫了她一眼,幽幽说道,“小岩那边传来了消息,说是能减刑,再减一年,表现好的话,有指望三两年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