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从梅傲娇的将头偏向一旁去。
换做平时她这般阴阳怪气,蒋文艳的‘好姐妹’们定是早就听不惯要跟她开撕。
如今却不同了。
一个个哀声叹息,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似的,再也不复先前那般有事没事扎堆聚集在大榕树底下讨论着东家长西家短了。
“你昨天没回来,你怕是不知道吧,上头下来文件要让蒋文艳和王纯纯她俩复原了!”
“复原?”
“那不还是给她蒋文艳最后留几分体面,这节骨眼上让她复原,工作也不给她分配,不是因为她犯了重大错误,哪儿可能让她就这么走了啊,你也不好好想想!他们之前不是还说按照蒋文艳工作能力三年三连跳不成问题?”
白从梅眉飞色舞的同顾玉兰讲述着昨天晚上她打听到的那些小道消息。
但让顾玉兰仍旧感到很是遗憾的是
她兜兜绕绕这么大一圈,甚至还有雷神之锤,到头来,蒋文艳只是复原?
还没有让她进去坐牢?
就在顾玉兰恍惚出神的那一刹,白从梅用胳膊狠狠地创了创她,“你是不知道傅司令亲自去提审的,上去就给蒋文艳俩大嘴巴子,傅司令当众说了,蒋文艳也只是傅家捐助过的孤儿其中之一,让大家不要搞特殊化!这是啥意思,还不明白吗!”
“他的意思是跟蒋文艳断绝关系了,从此以后傅家和她,桥归桥,路归路!”
“傅太太还拿着欠条去了呢,傅太太说啦,蒋文艳上次从傅家拿的那些钱还是她出去借来的,一万多块钱,可不是小钱,当着那么多领导的面,愣是让她签了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