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场上的驯马师被押了过来。
谢见微:“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明知道诚哥儿还要考武试,选这样一匹烈性的马,都没长脑子吗!”
驯马师赶紧跪下求饶,“夫人明鉴啊!府上的马都是精心训练过的,性情温和。尤其是给秦少爷和三少爷牵来的这两匹,是出了名的好性。今日突然发性,定是有缘故的,夫人罚小的不要紧,可也得小的死个明白啊!”
边上传来一道冷哼:“有什么好查的,既然马没问题,有问题的自然就是驾马的人了。归根结底是骑术不精而已。”
谢见微循声看去。
薛贤齐一行纨绔子弟还没有离开,准确的说是想走但被拦下了。
谢见微眯了眯眸,提步走上前去。
薛贤齐低垂着头喏喏不敢出声,等谢见微近前,才试探着颔首,“给母亲请——”
啪!
谢见微一巴掌打歪了薛贤齐的脸,冷声说道:“你弟弟武举考试还剩下最后一场,你不是不知情。今日你领来的人跟他比武,害他受伤,齐哥儿,你是何居心?!”
宋姨娘踉踉跄跄站了起来,满含泪水的双眸瞪着薛贤齐,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薛贤齐嘬了一下牙花子,转过头来干脆利落的认错。
“齐儿有错,不曾据理力争拦下三弟。实在是三弟当时太过气盛,所以才……”
“与他比武的是哪个?”
秦学大喇喇的扬起下巴,“是我。怎么,他自己学艺不精,落得这个下场,你们侯府还要算我的账不成?”
谢见微扫了他一眼,便记起了他的身份。
真是冤家路窄,他父亲奉命去援助南地,实则却是慎王的暗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