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到底是谁的错。”姜瑶苦笑道。

“是不是我把孩子逼上了绝路！”

“是不是我想要的太多了，没有考虑到孩子们的感受……”

“最后是宁无忧为了怀儿退出了，甚至放弃了她最难以割舍的孩子……她是真爱怀儿。而怀儿也放弃了自己的想法，妥协了答应了我的要求。”

“我却……因为过去一些恩怨，迁怒到了宁无忧身上。”

姜瑶眼眶微红，想哭，“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坏母亲。”

慕容楚眉头拧起，“瑶瑶，我们不要去想这些，孩子们长大了，就让他们自己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生活，好吗？”

“我现在是真的想明白了……只是是不是太迟了一点？”姜瑶眼眶通红，如果一开始她不逼儿子娶别的女人，不赶走宁无忧，或许也不会造成今天的结局。

慕容楚抱住她，“这不是你的错，不要胡思乱想。”

……

“我想到了自己的一生，我就是既要又要……最后伤害了最爱的人。”

“妻子和母亲对他都很重要，他现在选择这么做，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慕容骁跟他说话，发现楚王根本不在状态。

没有人愿意妻离子散。

他们心思大条可以往前看。

“我也不想让怀儿为难的。”慕容楚提出要杀了宁无忧保全楚王府后，儿子就对他冷漠了。

“怀儿其实已经体会到了失去的痛苦，他不想失去，所以选择了妥协。”

“有什么心事吗？”

“他们有了孩子，就是一个小家了！”

姜瑶心思细腻，她感性，没办法忘掉过去的事。

不像当初他，锦妃太过偏心。

慕容楚笑了笑，“看来我们跟你比，那都是输的彻底……”

“不是，是两个孩子决定分开，宁无忧选择离开……怀儿也按照了瑶瑶的想法同意娶家里为他选择的姑娘为妻。”